像是无声的占有。

“柊……”你轻轻唤他，声音娇弱，尾音软得发颤。

他懒洋洋地回应：“干嘛。”

“……没什么。”你摇摇头，乖乖跟在他身边，心口却涌出一种甜得发酸的暖意。

他低下头，金发垂落，目光锁在你被夜色映红的脸上，嘴角勾了勾，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你手牵得更紧。

*

暖桌的被褥柔软厚实，掀开钻进去的时候，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你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奶油色的毛衣连衣裙把你整个人包裹得温温柔柔，裙摆在暖桌里微微散开，你乖乖缩在角落，双膝并拢，手里捧着一只橘子，安安静静地看着电视上热闹的红白歌会。

客厅里只有三个人。你们的父母早早出门去外地泡温泉了，留你和柊、润留守家中。气氛奇妙地亲密又让人紧张。

柊懒洋洋地靠在另一边，手里正捧着手柄打游戏，目光全落在屏幕上，唇角挂着不耐的弧度，舌钉在冷光里闪烁。他看似全然没注意你。

而润则不同，他姿态放松地坐在你对面，单手撑着头，眼神时不时飘过来。你刻意假装看电视，却能感觉到那目光像带着重量一样压在你身上，让你不安地绞着裙边。

就在你偷偷松口气的时候，忽然，有一只脚轻轻蹭上了你的小腿。

“……！”你差点惊叫出来，猛地偏头去看柊。他正神情专注地操作着手柄，眉梢紧蹙，完全没注意到。

你的心怦怦直跳，僵硬着不敢动。你迟疑着抬眼，偷偷看向对面。

润正含笑地看着你，眼神悠闲却意味深长，脚尖还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你的小腿，动作暧昧得过分。

你整张脸瞬间烧起来，耳尖红得厉害，呼吸都乱了。你慌慌张张地缩了缩腿，却被桌布与暖桌的狭窄空间困住，根本躲不开。

“润哥……”你低低地叫他，声音发颤，像是无助地求救。

“嗯？”他慢条斯理地应着，唇角勾起一丝坏笑，眼神依旧锁在你身上。

你慌乱得不敢再说话，只能咬着唇，低下头装作认真剥橘子。可你的手指颤抖，果皮剥得歪歪扭扭，连你自己都看出狼狈。

那只脚却没有停下，反而顺势向上滑动，隔着丝袜轻轻蹭过你的膝盖，带来麻痒的电流感。你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声音细碎得几乎被电视的歌声淹没。

柊皱眉看了一眼游戏里的画面，骂了一声：“靠，又死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你这边的异样，只是懒洋洋地重新开始一局。

你快要哭出来似的，身子僵直，脸埋低低的，眼角却忍不住偷偷瞥向润。他神情泰然，像什么都没做，唇边那抹笑却更深。

“椛，可以分我一半吗？”他忽然出声，语气温柔，像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