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凝拉长了声音，“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等等不对……你怎么知的？你碰过他？你不是跟我说他是净的吗？！”

“哦，也是，有些人就是天生白，咋晒都晒不黑……”孟凝悻悻的说，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凑到谭如秋耳边小声的问：“那他那个，就是那个，那个……那个方面咋样？”

既然说好了这几天于澈给她谭如秋，谭如秋便带着于澈离开了江景餐厅去了自己经营的一家端私人会所。

于澈抬起，目光落在谭如秋脸上，像是在努力接收信息，但神里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谭如秋去酒柜倒了杯，走过来递给他。

孟凝脑袋上冒一个问号：“他不是十八岁吗？”

谭如秋有疼，不确定他到底听懂了多少，这简直比培训最笨手笨脚的新人服务生还要难上十倍，“孟总对人有……疏离，她不喜别人靠得太近，除非她允许，所以，没有她的同意，不要主动去碰她，任何时候都不要。记住了吗？”

孟凝尴尬的撇撇嘴：“我是对那些事有抵，可是，男女共一室，难免会……再说，我都24了，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很正常。”

投下长长的睫影，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搭在膝盖上，指尖微微蜷曲。

“看什么呢？”谭如秋有些想笑。

“我靠了，我有职业德的，好吗？功能这方面肯定要检测呀，要不然怎么跟顾客代？但是我也没必要献的，有的是方法能检测，你放心好了，他净净的。”谭如秋连忙澄清。

“啧，你……”谭如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你一天到晚除了上班儿就是上班儿嘛？”

谭如秋稍微松了气

“他在家不活吗？”孟凝有些好奇。

谭如秋起把孟凝送走了，再一回就看见于澈正直勾勾的盯着孟凝离开的方向，

“那个？”谭如秋看她有些难以启齿的样，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调侃：“合同都签了，你才想起来问这个？”

于澈缓慢地眨了一下睛，密的睫像蝶翼般扇动了一下。

这里环境隐秘，服务生都经过严格训练。

“还真是不人间烟火啊，跟他爸妈一儿都不像。”孟凝喃喃。

“啊，手上都是老茧，不过可能是他年纪小，不显老吧。”

谭如秋偷偷给她比了OK的手势，“放心，他也24。”

“她如果坐在那里看文件，你就在旁边待着，不要打扰，但如果她看你……”谭如秋顿了顿，思考着更直白的说法，“如果她看着你，或者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她让你什么，你就什么。明白吗？”

于澈沉默的摇了摇。

会所层的私人间里，谭如秋示意于澈在沙发上坐下，他依言照，那双漂亮的睛带着一懵懂的雾气，茫然地打量着这个奢华却陌生的环境。

“呃，行吧，”孟凝站起，“我让助理理他们家的事，至于他，我的事还没办完，不能把他带在边，先劳烦你照顾他，等我事忙完了就带他回家。”

“OK。”

这次，于澈极其轻微地了一下。

“可不嘛，你看他爸妈，常年农活，风日晒的，肤特别糙。”谭如秋说。

谭如秋知跟他说复杂了没用，只能一一教：“孟总不喜吵闹，喜安静，所以你在她边不要多话，除非她问你，”她仔细观察着于澈的反应，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便继续往下说，“她工作很累，你要学会看，她额，可能就是累了，你可以试着……给她递杯温，就像我刚才递给你那样。”

“听着，小于，”谭如秋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前倾，语气尽量放得平和，“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跟着孟凝，照顾她，讨她的心。”

于澈愣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小地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