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苓愣了一下："什么？"

程翕林微微颔首，然后走向音响设备："休息时间结束，继续练习。"

辛苓站在门外，脑海中回放着练习室里的场景。黄桦澄的情和程翕林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而当两人站在一起舞时，那奇特的张力让她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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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桦澄撇撇嘴，但很快又笑起来："翕林哥吃醋了？放心，我不会抢走你的助理的！"他朝辛苓挤挤，"不过如果你哪天受不了这块冰山，随时迎来当我的助理哦！"

辛苓跟在他后，心想这大概会是一段非常特别的工作经历。一个是太般耀的黄桦澄，一个是月亮般清冷的程翕林，而她，恰好站在了光与影的界。

更衣室的门突然打开，程翕林已经换好拍摄要穿的白衬衫和黑西。他整个人像被重新打磨过一样，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他喜开玩笑，但对每个人都这样。"程翕林的声音平静得没有起伏，"不要误会什么。"

辛苓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我明白，这只是工作关系。"

走向更衣室的路上，程翕林突然开："别太把桦澄的话当真。"

"辛苓！"黄桦澄在休息时蹦到她面前，"你觉得我们得怎么样？"

音乐再次响起，成员们迅速回到各自位置。辛苓退到墙边的椅上坐下，从包里拿笔记本，准备记录程翕林的练习情况。黄桦澄却趁着舞蹈间隙，时不时冲她眨睛或鬼脸，逗得她忍不住抿嘴笑。

辛苓连忙站起来跟上他，黄桦澄在她后喊："晚上电台采访见！我会给你带茶的！"

程翕林看了她一，那双邃的睛里闪过一丝辛苓读不懂的东西，但转瞬即逝。他推开更衣室的门，留下一句"十分钟后见"就关上了门。

"走吧。"他说，声音依然平静。

"很、很彩。"辛苓诚实地回答，"你们的风格完全不同，但放在一起很和谐。"

程翕林的舞蹈风格和黄桦澄截然不同。黄桦澄动作张扬，每个表情都充满染力，像一团燃烧的火；而程翕林则内敛准，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像一把鞘的剑。他们站在一起时，一个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却奇异地形成一和谐的平衡。

"桦澄。"程翕林打断他，声音里有一丝辛苓听不懂的情绪，"别打扰她工作。"

程翕林没有理会他的玩笑，只是对辛苓说："拍摄前我需要换衣服，你帮我准备一下。"

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