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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眼越来越红,真的想哭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这个魔鬼的,无意识一颗泪从侧脸滚落,在渗进枕头前被男人舔掉。
“我洗过澡了…后面也洗了…”
“不脏的……”
他看见林寻落泪,一瞬间也懵圈了,原本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感被削弱,他赶忙一下下啄吻少女的眼泪,手心——他反正听话只听自己爱听的,怕女孩进一步崩溃便退而求其次,一遍又一遍亲吻其他地方。
林寻感觉自己即将被豺狼虎豹分食殆尽。
密密麻麻的吻也让她恶心。
“阿寻乖……”
好吧,男人又在试图勾引诱哄,但他没意识到女孩内心防线正在一寸寸崩坏。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气氛逐渐焦灼。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穿戴假阳,迫不及待扒开女孩被子,然后亲自给人穿上。
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卑鄙钻进鼻腔,林寻有点头晕,但依然努力止住自己的眼泪,她才不想被男人当笑话。
客观来说,抛开一切让人意想不到的狗血剧情,顾裕恒是个完美的男人。
但很快,这个脆弱虚幻,夹杂少女夸张想象成分的滤镜就破碎了,碎成渣渣的那种。她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走向,没想到派出所不是他们的仅此一面,也没想到这男人不仅仅是母亲钓的钻石王老五继父或情人。
夜很长,长到梦腐烂了,长到少女凝望窗外残月只剩满眼空洞麻木。
“林寻……阿寻………”
男人脱掉修身的西裤,衬衫扣子全都解开,要脱不脱的半挂在上半身。他精悍的劲腰快速扭动,有力的大腿上下起伏,却只是为了吞吐女孩腰间的假阴茎。
“嗯……”
女孩一声不吭,只有他一个人沉沦这单方面性事,但他无所谓,反正女孩没法反抗他的,不是吗?
可真的无所谓吗?
真的无所谓顾裕恒就不会故意泄出一声比一声大的闷喘试图吸引女孩注意力,也不会强行掰过女孩的脸,要她好好看自己是怎么把男人肏高潮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不堪,隔壁房间熟睡的罗雅丽估计也想不到自己的新欢正在和女儿“偷情”,她最爱的,强势又霸道但不乏温柔的男人,成了她女儿的“女人”。
……
床板不堪重负,吱呀直响。
少女厌恶男人的体温,而男人的蓄意接近无非折磨。每每他靠近,都试图挑起少女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曾经女孩像只可怜的小老鼠,缩在角落偷看他。看他高高在上,看他光芒万丈。
顾裕恒是谁?
财经新闻上的熟面孔,在本地影响不小。林寻不知道他做什么的,也不关心,只知道他来头大,很有钱。据说为人低调,但林寻听了也只想笑。
她不懂这狗男人的脑回路。
月光倾洒,少女红了眼。
一只大手描摹她的面庞,宛如情人的爱抚,轻柔,缱绻——从她的眉眼点点勾勒,顺着鼻梁往下滑,骨节分明的手指蹭过她的嘴角,指腹却又绕这唇线留连。林寻意识到男人在看自己的唇,也意识到他眸色暗下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她的嘴。
她不想看,于是紧闭双眼,泪划过眼角。
可顾裕恒不依不饶,起伏不定,动作越来越用力,一副恨不得把少女吃了的架势。
“嗯啊……阿寻………顶到了……”
男人倒是放浪形骸,咬着唇断断续续大声呻吟:“啊~……哈啊……你说……要是再大声点……你妈会不会被吵醒……嗯?”
“……”
“或许…她会偷偷下床,然后听见你房间有我的呻吟……”
“那个把她肏到欲仙欲死的男人,跪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被干的合不拢腿……”
“比婊子还骚……”
说着,他挺起胸膛,微微提臀,假阳被吐出了一大截,柱体上面水润无比。还故意扭了扭腰,作势要林寻好好欣赏他下身的风光。
“你说?她会怎么想呢……嗯啊~~”
男人再次重重坐下去,他的阴茎几乎是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在少女的脸上。
顾裕恒赶忙低头舔女孩的脸,把精液用舌头又卷回自己口腔。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偏过头用尽全力死死咬住男人的手不松口,很快,伤口渗出血迹,滴满枕头。
“嘶…!”
“去死吧顾裕恒。”
等着吧,等着你生不如死的那一天。
林寻下了死口,心里如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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