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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班,江疏音关好店门走在回家的路上。 空空的街道只有昏暗的路灯陪着她。
手机里又是一条催债短信。她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老刘站在门口,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等在哪儿。一见到江疏音,老刘脸上露出贪婪又急不可耐的笑,眼神猥琐,“疏音,别装了,跟我去算算账。”
江疏音后退,想躲开,却被人一把拉住。
“下午有人来催债,我跟他们说你去上班了,才把他们打发走。 你说前几天我还帮你垫付了一万五,你说你这小姑娘细皮嫩肉,在外面打工,哪能吃得了这些苦。” 说着老刘开始抬手,向江疏音的后背揽去。
江疏音只感到一阵恶心,她挣扎,哭喊,希望周围有人能来。
这时,一阵冷冽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够了。”
林峤川大步走进来,眼神阴冷如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老刘惊恐地看了他一眼,慌忙退后。
林峤川走向江疏音,握住她颤抖的手,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带你走,以后不要住这里了。” 扭头对老头说,”你给她出了多少钱,我来还。“
林峤川带着江疏音穿过漆黑的街道,车灯拉出一道冰冷的光。她蜷缩在副驾驶座位,心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思绪杂乱无章。
“别怕。”林峤川低声说,声音粗糙,却像温暖的绒布,轻轻盖住她的恐惧。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江疏音心底却有一股无力的顺从像潮水般涌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江疏音声音还是很哽咽。
“可能是我犯贱吧,每晚你下班后我都会跟着你,看你回去。”林峤川苦笑道,眼睛紧盯着前方。
“我看你上门那么久了灯还是没开,不放心,所以跟上去看看,没想到就撞到了你房东找你麻烦。” 男人说道,“怎么,你还欠他钱了?”
江疏音抽了抽鼻子,说道,“算是吧,那些债主追上门要债,老刘帮我换一点钱,说先帮我稳住,其实他那个人很龌龊,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怀好意。 我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我真的没办法,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林峤川问道,”你们家当年还欠多少钱?“
”我爸妈留下的房车都卖掉还债,还剩五百多万吧。“ 江疏音的声音越来越低,难过又无助。
他们到达林峤川的别墅,外墙被夜色笼罩,隐约透出冷淡的蓝色灯光。
他推开门,里面是极简冷冽的现代风格,和他表面的张扬、粗糙形成鲜明对比。
“这以后你就在这里住,别出去乱跑。”他说得像命令,却带着某种偏执的关心。
江疏音无力地顺从着,拖着步子进了屋。
别墅内部,江疏音被安排在一间偏冷色调的卧室。墙面是暗灰色,灯光冷峻,仿佛没有丝毫温度。
她瘫坐在床边,脑中混乱不堪。
“你说的‘包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厌恶。
林峤川坐到床边,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家欠的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你的房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还有,作为交换,你不能拒绝我。”
江疏音想挣脱,整个人颤抖的说:”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能拒绝你?“
林峤川冷笑出声来,”还用我说再直白点么,大小姐,跟我做 -- 不能拒绝”。
她的心里像是被撕裂成两半,被他紧握的手指勒得微微发白。
林峤川看着浑身发颤的女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手松开,说道,“今晚就先放过你,明天你去收拾收拾,搬到别墅来。”。说罢轻身退出卧室。
江疏音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心仿佛沉到了海底。生活已经把她揉圆搓扁,无可奈何,无力还击。 脑海里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思想却越来越沉,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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