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蘭因此更加得意，將雙峰貼上秦淵膛，雙緊閉，還沉浸在那個對她而言充滿「情」的吻裡。殊不知，他那雙不見底的，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我。

「墨羽，你帶一隊跟我進去會會那個老不死的。我倒要看看西海幫這次想要玩什麼樣。」此時會議室的溫度彷彿下降了幾度，空氣瀰漫著血腥味，秦淵一字一句都飽殺意。

蒼蘭貼上去，得意得幾乎發光；秦淵吻得狠，卻像在懲罰誰。神越過她的肩，冷冷釘在我上——沉得像要把我壓進地底。

清風與墨羽的擔憂，沉在桌面上像兩塊寒鐵。秦淵的睫微動，目光越過人群鎖定在我上，下一秒便攥住蒼蘭的後腦，狠狠壓下吻，尖強探。

會議室像被走了空氣，只剩那黏膩的聲在四周擴散，混著淡淡的煙草與血腥味，壓得人發悶。那因激情而急促的呼聲並不屬於我，卻一陣陣鑽進我的耳，刮過我的神經。

我將指尖的菸狠狠掐滅，火星落下，在地圖上燒一個焦痕——正好覆住我圈起的隱蔽點。

好似剛才那場足以溺死靈魂的吻，與他無關——與我更無。

「小丫頭…真的別逞強，西海幫可以擇日再滅，但夜鷹幫不能一日沒有鳳凰。」墨羽的聲音帶著些許來自擔憂的顫抖。整個會議室安靜得剩空調運轉的聲音如針般細膩，所有人都知這場任務給我的壓力有多大，大氣都不敢一聲。只有蒼蘭仍妖嬈的躺在秦淵上，在他畫著圓。

「鳳凰，好好表現，可別死了。」

鏡拭著鏡片，這是他緊張時會有的習慣。

「鳳凰，妳負責處理外圍巡邏、哨站、狙擊手。只有妳的飛刀技術可以悄無聲息的完成這個任務。」秦淵滿是信任的語氣說著，但細聽仍能聽到他的一絲擔憂，蒼蘭陪著秦淵十年之久，自然知他此時的心正擔憂著我。

直到他覺得「懲罰」夠了，才鬆開她的，那一瞬間，他底的溫度像被刀刃生生斷開，語氣冷得沒有一絲人味——

她撫著秦淵的膛諂媚的說著：「 阿淵，你不用擔心鳳凰，她可是這地下世界第一殺手，況且她的『分』本來就是幫夜鷹掃除障礙，這是她的職責所在。」但此時她心裡則不得鳳凰這個不知天地厚的賤女人就死在這次任務裡面。秦淵並沒有回應蒼蘭，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幾秒才移開視線。

「我會隱蔽好，不會暴，不用擔心我。」雖然知這任務危險係數的確很。但我仍盡量保持淡定安撫兩人。清風聽到後撫著我的手背稍微緊了緊：「我會保證通訊正常，也會儘量確認監控運行，隨時給妳支援，但若情況不對…昀昀妳一定要撤離，我已經安排好三條撤離路線了。」從稱呼明顯聽來清風本不是在擔心執行任務的鳳凰，而是這個與自己一同長大的顧昀。

我點起一菸看著地圖，暗自記下了幾個哨站跟狙擊手的位，清風在桌下伸手撫上了我的手背，我轉過頭看到的是他滿是擔憂的神。墨羽平常玩世不恭的態度此時也消失殆盡，兩人都知這任務中最危險的會是我，任務能不能完成的關鍵也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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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將那團燒灼的火壓進胃裡，緩緩起，自己從嘴裡吐兩個字——「收到。」椅腳與地板的聲音細而長，像一把刀正在緩緩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