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面纱,显露出几分属于她这个年纪、却被身份和力量长久压抑的率真与顽劣。
萧玉卿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那目光如有实质,让他坐立难安。他鼓起仅剩的勇气,声音带着恳求的颤抖:“主……主子,夜深露重,您……您身上有伤,不宜久留……奴、奴家送您回画舫安歇吧?”
紫惊澜终于有了反应。她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慵懒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支颐,侧脸在朦胧月光下勾勒出优美的线条。她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轻轻勾起了萧玉卿垂落在颊边的一缕碎发,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滚烫的耳廓,如同细微的电流窜过。
萧玉卿猛地一颤,如同被火燎到,几乎要惊跳起来,却被那无形的目光和这轻佻的动作钉在原地。男人的本能告诉他某种“危险”正在逼近,但在内心更深处躁动的,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认不敢直视的献身的欲望。
“急什么?”紫惊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仿佛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目光依旧锁着他,深紫的瞳孔里面跳跃着一种纯粹的、近乎恶劣的兴味,“沈素蘅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被区区虎妖抓摄走,关在那不见天日的腌臜洞窟里凌虐?”
萧玉卿猛地一窒,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扼住了喉咙。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眼前瞬间又闪过沈素蘅那张带着狡黠笑意、眼波流转的脸庞。
“她说,那些妖兽虽然鲁莽,虽然粗俗,却能叫她欲仙欲死。。。”
“林姐姐不准我。。。。。。但她分明自己和江姐姐。。。。。。”
“我也想试试。。。那是什么滋味?”
“玉奴……”
这如同叹息般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像一道无形的惊雷,狠狠劈在萧玉卿的脑海!这是紫惊澜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甚至带着点狎昵意味的称呼唤他!不是“萧玉卿”,不是“小厮”,是“玉奴”!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魔力,穿透了黑暗,直接击中了灵魂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
“在……在!”他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天然的驯服,颤声应诺,仿佛这个称呼本身就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从背后袭来!紫惊澜那只看似柔若无骨的皓腕,不由分说地环抱住了他的头颅。没有真气流转的波动,纯粹是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意志,让他无法抗拒。
“砰!”
一声闷响,他重重地被按倒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之上。紧接着,念奴娇温热而柔软的身躯,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掌控的姿态,狠狠压了下来,用身体将他牢牢地包裹在自己怀中。
深紫色的华丽裙裾铺陈开来,如同暗夜中盛开的曼陀罗,将下方那清瘦的少年身影完全覆盖、禁锢。她的手臂紧紧环抱着他的头颅,迫使他仰面躺在自己的怀抱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紫惊澜的长发垂落下来,发梢扫过萧玉卿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温热的体温,以及那隔着衣料传来的、属于涌泉境强者的、充满压迫感的心跳。目光中满是原始、强势的占有和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