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寂愣了愣。

阿寂笑：“你可不就是娃娃么？”

凤逑：“……”

他又圆又嚣张，很戳老年人的萌。

“哦，随你吧。”凤尘抱着膝盖，小小的缩起来，更小了。被关在谢清发那儿时，谢清发不敢怠慢他，每天都吃得很好，越养越胖，却没有长。

，仪式满满，足已给夜郤留下刻的印象。

阿寂心，你那不是戏瘾大，只是叛逆和中二。

阿寂心，也是小孩脾气。

阿寂上次帮他把偏大的衣裳改合适了，现在一看，衣裳又大了。

凤尘眉一挑：“你见过两百多岁的娃娃？”

他的嚏太惊天动地，一位路过的老者被吓到了，看了他一，在一旁笑了好半天，胡都抖了起来，被自己呛得直咳嗽。

凤尘察觉到阿寂在看他衣裳，了袖：“一直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你也别再帮我改了。”

阿寂没说话，挨在他边坐下。

阿寂：“没有，刚才对不起。”

凤尘挥手，不让他

这些天没人迫他吃饭，很随心所，也没有变瘦。

凤尘撇撇嘴：“是不是想嘲笑我？”

凤逑：“去湖边玩，再过几日我就要找小尘了，你先陪我玩一玩。”

凤尘乐了双下，心，那老还会说话，但嘴里还是：“呵，娃娃他个，死老才是娃娃。”

凤尘愣了一下：“不知。”

阿寂抬手去摸他脑袋。

凤逑拄着脑袋，看上去颇不在意。

阿寂：“他在夸你长得又乖又好看。”

老者拍拍他脑袋，哼唱着小曲离开了。

凤尘气得直跺脚：“还说我像年画娃娃！”

凤尘：“……”老东西，笑什么笑？

凤尘坐在一旁，抱着膝盖：“反正我一直都是如今的小孩模样，有时候还他妈的会再变小一。”

凤尘：“真的吗？哪里有年画娃娃，我想看看。”

夜郤一愣：“打怪？”

阿寂半跪下来，把他起的袖放下来，重新挽好，：“我帮你挽起来，这样不会一直掉。”

阿寂取笑：“谁两百多岁长这么？”

“有空么？”凤逑给夜郤倒了杯，神神秘秘，“待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

凤尘：“其实吧，我就是个怪胎，虽然他们不说，但我知他们心里是嫌弃我的。”他一边说话，手指一边不在意地动来动去。

“这小孩真可，”老对阿寂，“这是你家孩吗？长得真可，就像年画里的娃娃一样。”

阿寂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没再说话，就在他以为凤尘要发怒时，凤尘突然：“我长到这么就长不大了。”

凤尘的脸一沉，不说话了。

气势汹汹走在路上凤尘打了个大嚏。

阿寂：“知什么是年画娃娃么？”

凤尘眯起：“信不信我杀了你？”

凤尘从未受过如此侮辱，怒：“听到了吗？他说我戏瘾大！”

阿寂：“我给你画一副。”说着蹲下，拿树枝在地上给他画了一个瘦瘦的年画娃娃。

“你还杀我，”老者在他脸上了一下，笑，“小孩戏瘾还大，好好。”

凤尘：“……”戏瘾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