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恩又结合林意上这裙，让造型师给林意将她原本有些躁的发型重新梳理过，可又因为无法把握贺凛川的喜好，于是只是将她长发微微一个贴合脸型的弧度，别在耳后，垂于前。

走廊尽也有一间休息室，休息室的茶几上立着一个知名奢牌的购袋，奎恩走过去，将购袋里的衣服拿来，说：“急准备的，来不及量你的尺寸，我是估摸着买的，先将就着穿吧。”

“去吧，自信。”

林意低看了看自己上这件女仆装，起就走：“好。”

贺凛川却乎意料地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这还是林意第一次见他笑。

林意否认：“没有，只是让我换衣服，等换好了再上楼。 ”

“我知你没有，而且我有洁癖，有过其他dom的sub我也不会要，”贺凛川又给自己添满了酒，“你别担心，既然我是你的dom，如果你什么都会，那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调教的必要，放心，我会慢慢教你的。”

贺凛川一手伸长，搭在沙发后背上，林意只需要往后靠，便像是依在他的怀里。林意忍住这冲动，她现在就和楼梯转角摆放装饰用的洁白雕塑一般僵。

这多么像一个父亲会对女儿说的话啊，如果忽略掉内里的暧昧与情。

林意本就心猿意，这话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心虚：“没有吧……”

下了这楼厅，奎恩和蔡钰萱都在那走廊里等着她，见她下来，蔡钰萱小跑过来抓住她的手，问：“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

“那就好，那就好。”蔡钰萱心未定地拍了拍膛。

“你先去换一衣服吧。”贺凛川另一只手拿起手机，飞快地发送了一条讯息，“都我的sub了，不要穿这不不类的衣服，我已经让奎恩准备好了，你下楼去找她换衣服。”

林意嘴角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半天都组织不一句得的语言，最后只能鼓起勇气问：“那我们……今天就要开始吗？我需要些什么？”

如果自己从小就在贺凛川边长大，唤他为爸爸，而不是主人，他也会把自己养成世人不可攀的白天鹅吗？

“你和C先生长得有像。”奎恩忽然开说了一句。

换好衣服来，奎恩一个劲儿地夸她貌，林意盯着镜里的自己，得意兴的同时又有些忧愁，问：“这恐怕很贵吧，我如何才能还你？”

奎恩微笑着看向林意，对她朝走廊尽的方向了一个“请”的手势，林意松开蔡钰萱的手，跟上了奎恩的脚步。

是吗？林意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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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你们都长得很好看。”奎恩带着林意离开这间休息室，送她回到了二楼。

这是一件银丝亚麻的白裙装，腰了腰线收束，下边的裙摆又蓬蓬散开，直到膝盖，腰背有一些不规则的设计，恰好很符合林意这个年纪的清纯和活泼。

林意被问得害怕，不知怎么答才好，摇了摇，又了，斟酌：“我之前没有dom，但我会努力学习的，贺先生。”

最后，奎恩给林意加油打气。

奎恩替她整理了一下裙摆，笑着说：“sub的第一课，一定要自信傲人，抬起来，起膛，哎对，就这样，看，多漂亮呀，同时也要相信你的dom，他会给你买单，你的dom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矜贵优秀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