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做他的女儿，也要做他的sub

“小姐，小姐！”

林欢意忽然回过神来，面前站着一位穿着维多利亚女仆装的女侍应生。

刚刚喝了点烈酒，脑袋有些疼，林欢意揉了揉太阳穴，说：“怎么了？”

侍应生笑了起来：“小姐，我们这边演出已经结束了，我看您还一个人坐在这里，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林欢意这才发现四下的人皆已散去。

她有些吃力地撑起上半身，问身前这位女侍：“你知道贺……”

说到这儿，又改了口，“C先生在哪里吗？”

幻境的人好像都不会称呼彼此的真名，她今夜确实见到了好几位G市的名人，但他们的到来对所有人来说似乎一点儿也不惊奇。

女侍显然在纠结，她看上去跟林欢意年纪差不多，未曾深谙这酒吧里的人情世故。

林欢意打算推她一把，假意悲泣着说：“我舅舅欠了贺家一大笔债务，这辈子都没法儿还了，所以我舅舅想把我送给贺凛川抵债，我可不要……我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了他，我一定要去和贺凛川说清楚。”

林欢意越说越激动，最后还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高跟鞋不合脚这事儿，站起来的瞬间碰到了磨破了的脚后跟，疼得她龇牙咧嘴。

那女孩儿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终于鼓起勇气，给她指了一个方向：“那边，我刚刚看见他和几个我们的高级客户去那边了……”

林欢意望过去，那里是一道黑黝黝的走廊。

“谢谢你，如果成功了我下次请你吃饭。”林欢意对女孩儿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女孩儿看着她提着裙角、走路艰难的背影，想不通为什么成功了还会有下次……

*

这是一条金碧辉煌的走廊，像是中世纪的古堡。她推开走廊大门的一瞬间，里面的人同时抬头望过来。

这里有好几个看起来精英模样的男男女女，他们端着酒杯，随意地站在走廊上。

贺凛川就在人群中央，也同样在看林欢意，烛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愈发衬得他像个住在古堡里不能见光的吸血鬼。

“不好意思……我找贺凛川。”林欢意直视着贺凛川。

贺凛川身边的朋友说：“这小不点，你认识啊？”

贺凛川没有回答朋友，而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林欢意，问：“你有什么事？”

朋友们没有多问，都识趣地离开了，显然这是贺凛川的私事，他们不会掺和。

林欢意有些痛苦地拽起裙摆，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他。

嘶——后脚跟肯定是磨破了，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上刑，但现在只要咬咬牙，就能走到贺凛川面前。

贺凛川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她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身上的晚礼服也过于宽大，白色的裙摆已经沾上了灰，她消瘦的身体实在撑不起这件不属于她的长裙。

直到林欢意在他身前站定。

“我……”林欢意却欲言又止。

贺凛川的身高逼近一米九，气势压人，林欢意站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手无寸铁的小白兔，她在心里编排好了的话，这会儿又被毫无秩序的心跳打乱，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圈子里都说贺凛川是与生俱来的dom，就算脱离了ds的场景，他的威严也是无人可挡的。

“贺凛川……我……”林欢意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仰起头来直视贺凛川的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有些底气。

贺凛川并不催促林欢意说话，他双手插兜，随意地站着等待林欢意开口。

幻境的安保工作是他亲手指导过的，能进到幻境里找到他，林欢意肯定不是简单的女孩儿——至少需要一定的勇气。

“我能做你的sub吗？”林欢意几乎脱口而出。

女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