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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上午,行屹止结束一台手术的监护,他回到办公室记麻醉单,并将麻醉监护实时记录和麻醉总结、术后访视一起记了。
等到他洗了个手,去生成打印处方,并给病人配镇痛泵,这时住院部外面有护士找进来。
“行医生,有人找。”
行屹止皱了皱眉,又去洗了个手,等他穿着一件洁白无瑕的白大褂,整齐而笔挺的站在男人面前时,陆延眼眸一闪,嘴角轻轻一抿。
而相看行屹止,他虽微微意外,却依然神色从容,若无其事。
“现在有时间吗,聊聊。”
陆延开口说话。
行屹止眉梢微凝,他抬手看了下铂金腕表,“等我进去交代一声。”
接着,他迈步走进去,把配镇痛泵的事交给助手医师去做。
又进入办公室换了一身私服,从抽屉里取了烟盒和钱包,这才离开。
到了住院部楼下,行屹止拿出烟来抽,“聊什么?”
此时,两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齐齐站在一处,陆延白皙细长的手指握住台阶处的栏杆,正欲摩挲。
“宋栀。”
二字落时,行屹止轻垂的睫毛细微颤了下。
开始有青灰色的烟雾从他香烟的末端升起,伴随着他深沉的呼吸声。
除了呼吸声,再没有别的,他没启唇说话。
陆延侧首看他一眼,注视着他指间所夹烟蒂闪烁不停的火光,“你想睡她吗?”
这话问出来,行屹止终于对视上陆延一眼,他眼神清淡无波,一抿薄唇孤傲凉薄。
接着,他深深地吸着烟,静静地去看医院街道上来往的人群,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陆延一手插在裤兜里,“我知道你们在联系,就想问一句,你要做单男吗?”
“单男”两字,从陆延口中徐徐飘出。
行屹止掐灭一支烟,又拿出一支烟,却并不急于点燃它,而是就那样拿在手中,挑着把玩。
“有偿。”
陆延吐出这两个字,从行屹止手里夺过那根烟,再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熟练地点燃香烟,然后当他面轻轻地吸了一口。
如果说“单男”听在行屹止耳里,是刺耳的字眼。
那么,“有偿”则是比“单男”更刺耳的字眼。
行屹止感受着男人呼出的那热热的烟草味和浓浓的烟雾在他周边萦绕,无孔不入的侵入他的呼吸中。
他微微侧头,冷漠又沉稳,嘴角轻扬克制又隐忍。
“有偿?”
他反问了他。
随着接近大中午的太阳光线越来越刺目,陆延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挡了挡阳光。
“嗯,房费我出。”
话落,行屹止英俊的脸上清冷无温。
他一直没作声,陆延掐掉烟,将烟头砸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怎么样?”
行屹止还没搭话,陆延斜睨着她,语气淡淡的。
“我知道你想暗渡陈仓。”
他对他用了“暗渡陈仓”这四个字。
行屹止黑眸倏然眯紧,正好口袋里有电话在响,他接起电话转身,背影英挺而冷漠。
“看看吧。”
等行屹止走后,陆延眼眸微红,似乎隐藏着某种情感,他双手无处安放的拍了拍西裤,再转身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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