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的味道很糟糕。

马粪的臭、马尿的骚，干草的涩和皮革的腥交织在一起，在佛罗里达闷湿的空气下调配出个的复杂又刺鼻的气味。

可混入了婴儿油带点腻的甜和来自莱恩身上的柑橘清香，这马厩内的味道多了点让人情迷意乱的因素。

塞巴斯蒂安敞开上衣，胸腹裸露。他咬着牙，忍着来自他面前少女的挑逗。

莱恩倒了很多的婴儿油在那副昂贵的小羊皮手套上。她啪的一下把小手拍在了他的腹肌上，又戏弄般的沿着肌肉曲线向上移。

“萨鲁先生，你就想这样照顾我？”她的指尖停在他的喉结上，轻轻一按，逼得那颗小苹果核随着呼吸滚动起来，“以色侍人？”

“至少你不生气了，我更喜欢看你笑。”塞巴斯蒂安露齿一笑。

莱恩嘴角动了下，像是要笑，但她立马把嘴一撅，压住了。

“你当我就这么好哄？还是那个给块糖就喊你哥哥的小鬼头？”

“你想这么喊我，也可以。”塞巴斯蒂安搂住了她的腰。今天她穿的是骑马装，那身剪裁贴身的小西装把她的腰身衬得纤细得几乎盈盈一握。他手臂轻轻一收，就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可她伸手抵在他胸口，隔出一个暧昧得刚刚好的距离。

“我这衣服贵，不想粘上油。”她的小手又溜到了他的腹部。小羊皮细腻的皮革揉着他的腹部，可再细腻的羊皮也比不上她的肌肤光滑。塞巴斯蒂安逮住了她的手，要帮她褪去手套，她却打了他的手背。

“你的胆子长出来了？想让那个人知道我们背着他搞这个了？”她踮起脚，轻轻与他耳语，她的声音总是带别样风情，让他耳朵发痒。“婴儿油可不好洗呢。”

塞巴斯蒂安一口就要咬上她的嘴唇，可她更快，躲开了他。

“别弄花我的口红。”话是这么说，但她嘴唇就在塞巴斯蒂安上手就可以摘取的位置，像是等着他再来尝试。

他又要扑，但那狡猾的小手如泥鳅一样，滋溜一下滑入了他的裤子里。

“嘶——”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气，肌肉在她掌心下绷紧。

“啊！”他低声叫了一声。

这丫头在捏了他的胯一把，那劲儿还用足了。

“我没消气呢。”莱恩看似无辜的把手抽了回来。“你为了他抽我，打我，还不敢亲我，抱我。”

“这不是抱着你吗……”塞巴斯蒂安忍着快着火的裆，把她又搂了回来。“我不会放开你的。”

“……嗯。”莱恩低低应了一声，她把头顶在了塞巴斯蒂安肩上。“可你也只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抱我……对吧？”

他无言以对，他想将她抱得更紧，可她撑开了一个距离。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她又说道，声音里带着疲惫。

“莱恩……”塞巴斯蒂安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后悔吗？”她打断了他的话头，抬起头，问道。

“我从不后悔。”塞巴斯蒂安短暂的错愕后，坚定地回答了她，他捧起她的脸。“后悔是给输家的，我不会是。”

“可我后悔了。”她声音很轻，像是一缕清风吹过。她把塞巴斯蒂安的手从她的脸上拿下，神色木然，没了刚刚的兴趣。

“你后悔什么了？”塞巴斯蒂安立即抱紧她，“嫌我太老？太没用？像条狗？”

“不……不是这个。”莱恩摇摇头，她抚在塞巴斯蒂安鬓边。塞巴斯蒂安发角微微一紧，就见她手中捻着一根白发。

“你可不老，但你瞧，白头发，你才多大啊，都快成小老头了。”她吹掉了那根头发，捏了捏塞巴斯蒂安的脸蛋，像是刚才的失落不曾有过，“照顾好自己，我会心疼的。”

“你不嫌我老，那你后悔什么呢？”塞巴斯蒂安抓住了她的手，把那只手按到了他的小腹，“摸摸这里，我专门为你练的，你还后悔吗？”

“噗嗤——”莱恩被逗笑了，她眨巴了下大眼睛。

“你就不能正经下？”

“让你开心就是我的正经。”塞巴斯蒂安眨了下左眼，他把莱恩逼到了墙角。

“你随便使用我吧，那些课让你不开心，你可以拿我开心，”他摸着莱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