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

她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力：「我的『使徒』和你的『造者』，把我們扔進這個局裡，恐怕也不是想看我們隨波逐。他們想看到的，是變數。阿飛，你，就是最大的那個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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彿凝固了。

「所以……我們的第一個共同目標是什麼？」阿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我……要怎麼？」他問了這個問題，就代表他已經同意了。

「一個想成為學生會會長的平民，一個想成為女賭后的調酒師。我們的目標聽起來風馬不相及，但心卻是一樣的——我們都需要打破現在這個由『他們』制定的規則和秩序。」

她傾向前，雙手撐在吧台上，與阿飛的距離近在咫尺。他甚至能聞到她髮絲間淡淡的清香。

阿飛的心臟劇烈地動起來。他看著前這個坦誠得有些可怕的女孩，又想起了自己踏學府時的初心不就是想賭一把，，想起了呂玲綺那冰冷外表下的孤獨，

阿雅的臉上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阿雅止住笑，抹了抹角，她的神前所未有的明亮，「一點也不可笑。我覺得……極了。」

阿飛看著阿雅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睛，他知，自己沒有退路，也不想有退路。

許久，阿雅忽然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最後笑得前俯後仰，角都泛起了淚。

「你想想，」阿雅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如果你能在未來學府中一鳴驚人，獲得足夠的聲望和關注度，你就有了競選的資本。而我在賭桌上贏得的資源和情報，可以成為你最強的後盾。我在暗，你在明。我為你掃除障礙，你為我引目光。我們……可以成為彼此最強的底牌。」

這個世界，複雜、危險，卻又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阿飛的臉漲得通紅，剛鼓起的勇氣瞬間洩了一半。「果然……聽起來很可笑吧。」

「很好，我的會長大人。從今天起，盟約正式成立。」

他真的只想當一枚任人擺布的棋嗎？

話音落下，吧台內外陷了長久的沉默。阿雅沒有嘲笑或者驚訝的表情，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睛彷彿能穿他的靈魂，看清他這句話背後，是少年的一時衝動，還是思熟慮的野心。

阿飛的心，被她說得滾燙。

他一氣，彷彿用盡了全的力氣，緩緩地，卻無比清晰地說了那個連自己都覺得瘋狂的答案：

「變強」阿雅的嘴角勾起一個意味長的弧度

不。

「哈哈哈……學生會會長？一個窮得叮噹響、連背景都是空白的孤兒，要去挑戰孫策和曹丕那樣的怪？阿飛，你……你簡直是我見過最瘋狂的傢伙！」

這是一個充滿誘惑的提議，也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盟約。一旦答應，就意味著要與學府裡所有固的勢力為敵。

「目標很簡單。讓『阿飛』這個名字，響徹整個聯合未來學府。我們要讓所有人看看，一匹一無所有的黑馬，是如何逆襲的。」

「不過，在那之前，你首先需要一樣東西。」

阿雅退後一步，雙手抱，恢復了那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我想……成為學生會會長。」

「什麼？」

她的手掌溫而有力，隔著薄薄的T恤，那份溫度彷彿直接傳遞到了阿飛的心臟。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帶著狡黠笑意的側臉，第一次覺到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臉頰也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