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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下蠢蠢欲动似要夺你功的诸位,你从背包掏出一把双手巨剑,比你手上的法杖更要长、沉。锋利的血气与银光划破安静的空气,他们不约而同将目光放于你手中的剑,但因敌人接近,又不得不转移回去。
你并未使用剑,而是高举法杖,让五柄冰雪结晶形态的魔力短剑出现在你的头顶,再将法杖放置左腰。此时你才双手握紧剑柄,将剑身扛于自己右侧的肩甲处。
仅搁置半秒,作为力度转换的衔接。你举起这把近乎与你身高一般的重剑,弓步压下身,向接近这里的弩兵冲去。
剑身不断地划破你身前的气流,首先击去的不是你手中的剑,五道寒冷的魔力顷刻而出,击击命中,射穿他的胸腹。
对方被击中前发出一束箭矢,你躲过三道,中了两支,不过这无伤大雅。
肉身的撕裂自然是痛,但你的肉身几乎没怎么完好过,只要离开女巫驻守的休憩营地,战斗便接踵而至。
两支箭矢不足以令战士倒地,但五发经过多重增伤的魔法剑足以。弩兵倒下,手臂支撑地面,倒是没有被彻底击倒。你几步到他面前,趁他没起身,向他的肩颈弱点着重一击。
两下连砍,后退,回一刻精力。当他起身、未备好箭也未抽出剑,你再给他一发重击。
消耗尽敌人的韧劲,敌人无法起身,这正是他防御力最薄弱的时候。近其身,将剑刃用力捅进他的腹部,劲狠,旋拧,再干脆利落地抽出。
血液连着肉沫从他的腹中拉长,人体像破纸一样被你的脚踹去一边,撞在墙角。你提剑走过,举起,再一重击。
这个世界与原本的世界不同,你没办法明确感知对方是否还有生命波动,为确保真正击败他,你接连三下发狠劲的重击,岩石被冲击波破出几道弯弧型的坑。
将对方的身体捅成了筛子,红色灵体自你的腿下消失,你退离墙角处的血泊,起手,一抹脸,满鼻腔的血腥味。
呛得你完全没反应过来,连咳嗽几声,都快吐了。太久没有嗅觉,突然一恢复,原来死亡的气味这么难闻。
拔去插在手臂处的长箭,新朋友们还在原地站着,你向他们走去,却明显感受到来自他们的戒备。
“吓到你们了吗?”你歉意地笑了笑,将巨剑收回包内,“下次我会选用更优雅的武器。”
“呃……没……”纳兰迦·吉尔卡张口呐呐地说,“要不你……呃……先找点水洗一下脸?”
你意识到是自己战后的状态太吓人,以前你也吓到过不少村民与未出塔的魔法学徒。可是这里没有水,你也没有清洁相关的功能性法术,那是女巫学习的。
“对不起……”
“不!不用道歉!”纳兰迦·吉尔卡有些慌张地摇起手。
气氛很是紧张。
“只是好久没见过这么原始残暴的方式……”潘纳科达·福葛打起圆场,“呃,我是说,在电影里倒是见过。”
“电影……?”你第一次听这陌生词。
“就是一种……虚拟故事。”潘纳科达·福葛耸耸肩,“我不知道你那里有什么,有戏剧表演吗?就是有人编写一套故事,然后由人来演。”
你很是茫然,只见过别人唱歌跳舞颂诗歌。
双方再次深刻明了两个世界的天壤之别。他们的世界早已没有骑马代行,也不坐牛车马车,而是坐一种叫“汽车”的东西,还有“摩托”、“自行车”、“皮卡”……你一个都不懂。
他们的衣服也……嗯,你不知怎么形容,有点像你以前遇到的旅行商人,穿的也是类似的布料,贴身、挺拔,但是比眼前这些人繁琐得多。
“我来为你疗伤吧。”公主殿……乔鲁诺·乔巴纳对你伸出手,意思让你把手臂给他看。你很信任地将自己的手放他手上,他微微张口,又闭上,像是有点无奈。你不知道他在无奈什么,下一秒,他就将手移到你手臂的伤口处。
……哦,原来是要接触伤口,你还以为给手就行。
疗愈比受伤更痛,太阳的温度抚平伤口,疼痛中夹杂进痒意。肉体生长的感受比撕裂要舒服,你蹙起眉,怀念的同时,生出几分感伤。
“殿下……”
“……”
乔鲁诺·乔巴纳明显无奈又不愿多说的表情,你仔细地观察他的脸,他没有显出不耐烦。
“您还是不愿意相信吗?”
你单膝跪下。
他似乎想要退后,你抓住他的手,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