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是像以前一样，觉得可以温煮青蛙，一诱导受害者突破边界，直到她陷沼泽，再也动弹不得。

“哦，那你先冷静一下？”

“……！呜…轻一！”

受手掌附近逐渐加快的心，右手不断的拨着对方前的，周品月埋下去，在女人的肩膀用力咬了一。

起初，带着气泡的透明兜浇下，程牙绯像受惊的仓鼠一般弹起来。那几乎还是满的，所以她一路向下浇，在弯曲的腹山谷中汇聚，形成小湖，再挪开遮挡的手

“我说过不准亲的吧。”

“…喜、喜这个……”

渐渐忘记了羞耻，微微张开，叹息着，着。

是她情急之下咬了一，好像咬得太用力，血了。

还不足够，她重新低下，这次是在脖上，不是咬，而是舐、。本质上和火罐一样，是一淤青，不明白吻痕的张力在哪里，本是一小型的暴力。

“但是很舒……”

但她没理会抗议，定地加力，直到肤上留下的，发红的牙印。

她住程牙绯间的那只手，把它来，然后把人推开。

目光停留在那张似乎有些痛苦的脸上，周品月想起当初为了画黄图，还去考究过人类时常见的表情，若把那些图片单独摘来，有一半的人会以为模特受了伤，正陷大的、无法承受的疼痛之中。

那双睛睁得很大，畏缩地看着她。

“程牙绯，你是不是没搞懂？”

疼痛导致的过度换气听起来与情动的息并无太大差别。

但她还是那么了，因为是不平等条约，两人间只有她有这个权利。

周品月起，拿过茶几上那瓶罐装酒，现在还冰着。

“你、你说。”

将起来，几乎是用指甲在划上面的纹路，引发了程牙绯的呜咽。浑浊黏腻的声音更频繁了，意味着快大概即将达到峰。

“有痛但是，可以用力一…唔……”

“阿月…”

她犹豫了一会儿，一方面觉得这么太戏剧化，一方面又莫名有想的冲动。

前的防御地蜷缩起来，双手遮住腹和隐私位。

浇哪里呢？

“品月，品月……啊、”后颈被来回抓挠，程牙绯用气音呢喃着她的名字，无宣的依恋变作连在下颌与睛的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衔住了嘴，的气息渡中，尖尖的牙齿咬在上，过牙龈，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你什么？”

“对不起，但是我就快……”

果然，江山易改本难移。

“痛……”

望在之前被拦腰斩断，女人迷茫地看着她，下被掐着，尖溢一鲜血的颜。

“本质上是你在求我，虽然我说可以提要求，但是有限度的。”

在痛苦中，人会习惯捂住半张脸，程牙绯如今亦是，忽然仰起脖，暴鼓动的颈动脉，还有那附近汗的发丝，似乎连吞咽都来不及，因此变成了哽咽。

小腹装满沉甸甸的望，这是可以忽视的生理反应，又不是野兽，有了就要解决。人理所当然可以忍住饿，忍住排，忍住疼痛，忍住渴求。

但是，下的人被咬了，被鲁对待，居然还更了，如长时间潜上岸后那般大息，搐得像一只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