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

“……嗯？”

“我的意思是，只帮你上半的分，剩下的你自己来。”

“平时也穿这？”周品月戳戳大概是尖的位置，抬起眉问。

这本不恐怖，在周品月看来只是R级血浆片，但程牙绯煞有介事地抓住了她的手，手里的罐装酒一直忘了喝，变成了某稳定挑战。当珀尔用草叉猎杀受害者时，她低把玩起那只圆的指尖，指甲修剪过了，手腕血清晰可见，小臂的线条非常适合当人参考。

“躺下来吧？”她一边说，一边偏过从下颌亲吻到锁骨，顺势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枕着扶手。位置太窄了，反而只能彼此密相贴，隔着布料也能受到间传来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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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回家跟她抱不就好了。”

程牙绯说话说到一半，她就恶狠狠地在上咬了一，想着回了上次被咬的礼，心满意足解开了仔的纽扣。

原来如此，在昏暗的环境中坐在一起是这回事。虽然也画过这样的场景，但老实说，只是在遵循公式。

里面的母亲角简直不要太温，程牙绯却没什么动，散场后还笑她满脸都是泪，她扭过脸去隐藏，抗议：“只是在想，我妈也能那么抱我一回就好了。而且也没有声啊，又没吵到你。”

到底是没忍住。

那双睛张地快速眨动，神四飘，最后把酒放下了。

哇，一看就是特意穿的，本不日常的里胡哨款式，丝，纹，侧面少许镂空，黑的。

要不要接这个梗呢……

但和炮友看少女打怪和母女关系泪片还是算了，前者会容易看得太认真，后者会容易看哭。

“诶，你是贴派？”

她便大方地问：“那天你不难受吗？”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她停下动作，下搁在双间，地说：“不过先说好哦，我不会。”

这话让人联想到给自己抬辈分的段，所以两个人都笑了，笑完，程牙绯看着她的睛，摆温柔又小心翼翼的神说：“不过我是说真的，抱抱你还是可以到的。”

“那又是哪个意思。”

两个人就这样径直回了家。直到关了灯，坐在沙发上，周品月才意识到为什么人们约会都喜看电影。

“好呀，正好我也想看。”

那么，为了约会而看电影的话，最好的场地应该是家里，若是在电影院里四目相对，以暗示的氛围舐旁人的手指，即没德又会被监控和观察室看到，算了吧。

好像看恐怖片也可以，但一想到要现那“哎呀宝宝这个人家好怕怕”的场景就起疙瘩。

“但这是R级片哦。”

“没关系，你跟着我…嘶！”

“真的、真的只是约会，约会就是说吃饭看电影之类的事情，没有要…跟你上床。”

“只会上半的。”

于是她们第一次拥抱了。

“要不要看《珀尔》？”最终周品月说。

没一会儿，程牙绯的注意力就被她引走了。

“也不是情的R级吧。”

衣摆撩起时，那微凉的腹收，自觉让空间。

“……差不多。”

听见她这么说，程牙绯不笑了，站在的楼里，又给她扯了张纸泪，才说：“那我来抱抱你？”

掌心过一层薄汗，从后腰向上探，顺着脊骨一路去找内衣的扣，却发现背上没有，但显然也不是背心款。“呃，是前扣式的。”程牙绯抵着她的肩膀说，自己撩起了衣服，一直到领的度。

“那你不想吗？”

想再抱一些。

“啊，那女杀人狂片？”

“想是想的。”

“她肯定会骂我神经。”

情电影又好俗。

获得了首肯，她便将手伸了女人的T恤里，将下摆从束腰状态解放，勾住实的仔，指挤肤与布料的间隙中。

程牙绯想回手，失败了，一副情窦初开的羞涩模样。那个说着“给你钱当我炮友”的人格去哪儿了？

看似轻松惬意的聊天，但是声音抖得很厉害。

“对的。”

两片半圆松散地挂在隆起的脂肪两侧，周品月没有挪开它们，只是探去摸到了已经的尖。她倾斜，吻着那山谷一般的沟壑，用尖扰另一侧的。

“和我睡的那天，之后不自己解决一下吗？”

尖指腹，轻咬指甲盖，掠过指蹼，再亲亲生命线，伏低，用向上的目光询问。谁还不会设计呢，不如说，周品月完全有自信能设计得过前的女人。

“咳咳，只是突然想穿穿看，好久没穿内衣了。”

“是啊，这几年的夏天都这样。”

咔哒。

“那什么，今天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程牙绯抓住她的肩膀，发比正常讲话要不少的哼声。

“我现在有时候是连贴都懒得用呢，怎么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