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感觉到他做了一件事——他停住不动了。
你下意识推了他一下,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
“他卡在你身体里了。”
你脑袋空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他“成结”了。
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卡西安在你体内的那根肉棒,胀大、堵住、卡死,一抽一动都顶得你器官发麻。你能感觉到肌肉在本能地抗拒、在收缩,可越抵抗,疼痛就越剧烈。
你眼角泛红,指甲扣着床单,喘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你……快拔出来……”
“你知道我已经会排斥你的信息素了……你快出来……”
卡西安听着,皱着眉,却没有动作。
他低头看着你,手撑在你耳侧,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一点不耐烦:
“你以前不是会撒娇的吗?”
你听见这句话,彻底僵住了。
你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痛。他以为你在矫情,以为你是在做戏。
还是他不在意?你不知道。
而下一秒,他“开始”射了。
你能感觉到他在你体内的那根“结”,剧烈地一缩,然后滚烫的精液被灌进来,一股一股,黏稠地冲刷你体内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生理系统。
非匹配Alpha的精液本就会引起Omega的轻微排异反应,而你现在被排斥的信息素包围,子宫被膨胀结堵住,高强度发情期药物刚断药,内分泌极度紊乱。
你身体几乎是在崩溃。
然后——他犯了最致命的错。
他的结还没有完全消退,就强行拔了出来。
“噗”的一声,你感到自己被撕开了。那种痛根本不是性交时的撕裂感,而是神经和腺体同时被暴力拉扯的那种深层次反噬。
你整个人反射性地卷起,像猫一样拱身,然后是动物分娩时那种濒死的蜷缩。
“——哈、啊啊啊啊啊啊!!”
你尖叫了一声,终于没能忍住。
你的身体在发抖,信息素暴乱到几乎是毒性释放。你喉咙里发出动物一样的低嚎,嘴角开始渗血。
你用尽全身力气撑住身体,腿间是混着血与精液的液体,你低声哑哑地哭着:
“……你、你杀了我……你真的、真的杀了我……”
卡西安原本满脸沉沉的情绪,忽然僵住。
他看见你颤抖得要休克,看见你腺体在淌血,看见你的子宫口在轻微痉挛,还抽搐着在流他的信息素混入血浆的分泌物。
他低声说了一句:“……这不是正常反应……你怎么会……?”
你不知道他是不是慌张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慌张,但他伸手想要碰你。
你像疯了一样躲开,嘴唇颤抖,满眼痛恨:“你别碰我。滚出去。”
卡西安一瞬间脸色彻底变了。你听见他短促地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却没有动。
而你已经疼得眼前发黑,身体卷成一团,泪水涌出来,嘴里不停重复:
“好痛、好痛、好痛……救我……亚列克……救我……”
你哭着,叫着他的名字,唯一记得的人类词汇,只剩“亚列克”。
你根本不知道——你是在埋怨他没有在,还是祈求他能真的出现。
你跪倒在床上,身体向前倾,指甲扣进一团污秽的床单。
你下体还在流液体,黏着腿根。那不是快感后的余波,而是内脏对Alpha精液的剧烈排斥。
你的腺体像有虫在里面爬,一会冰冷一会刺痛。你感觉自己的喉咙也开始胀痛,连呼吸都像是被卡住。
你呛了一下,咳出一点血沫,整个人弓得像猫。嘴唇发紫,你本能地想逃跑——可你动不了。你的下体痉挛,连带肛门都紧张地收缩,整个盆腔都在强迫自己排出那段入侵的记忆。
你不会死,但是这无疑是极端的濒死反应。
你不停喃喃:“好痛……亚列克……救我……我再也不舔了……我不舔了你别生气……我真的好疼……”
你像一只夭折前说梦话的动物幼崽,念着你唯一认识的、温热的名字。
卡西亚僵住了。
他站在床边,半裸着,汗水贴在胸口。他还没来得及系回裤子,就看着你趴在床上像被踩断脊柱一样抖动。
“你到底怎么了?”
“你之前做得不是好好的吗?”
你没有回答。你只是蜷着,不断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呃啊……呜……”的哽咽声,像气管被里灌了水一样。
他愣了三秒,然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似乎觉得自己被冒犯,被否定。
然后他声音开始发冷,开始变高:
“你就是爱装是不是?现在变成他的人了,我操到你里面去了你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