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
灯光下,她的身体一览无遗,湿漉漉的,带着红痕和他留下的齿印。
他掏出裤兜里的香烟,叼在嘴里,点燃。
一边吸着烟,一边慢慢地,用烟头靠近她大腿内侧。
她吓得猛地一缩,腿开始发抖,嘴里呜呜地哭出声来。
他用烟头轻轻地,在她大腿内侧划了一下。
没有真的烫上去,他还是有些理智。
她吓得浑身发软,可是腿还是张得大大的,任凭他羞辱。
他吐出一口烟,低头,贴着她耳朵说:"以后每次见到我,就这么自己张开腿,懂吗?"
她哽咽着点头。
他笑了,烟灰掉在地上,烧出一小撮灰黑的焦点。
然后他狠狠一挺,再次捅进她湿滑滚烫的小穴,把她整个人顶到桌角发出剧烈的响动。
他操得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
她趴在桌子上,浑身都是细小的颤抖,湿热的体液从两腿间淌下来,弄脏了文件、地毯,还有他自己的手指。
最后一次,他狠狠地埋到最深处,低吼着射了进去。
热烫的液体猛地灌满她的子宫,她抽搐着,像破烂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桌上,连哭都哭不出声来。
他慢悠悠地抽身,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她被干肿的穴口缓缓溢出来。
他伸手,扒着她的大腿根,把那一滩精液故意抹开,在她的大腿上一圈圈地蹭着。
"穿上。"他把她的内裤往她脸上扔。
她像被抽打的小狗一样抖着手捡起来,动作迟缓地把内裤重新套上。
她双腿夹得紧紧的,像想要阻止那种肮脏的液体流出来,却根本无济于事。
他坐在办公椅上,叼着半截快熄灭的烟,眯着眼看着她穿好衣服。
领口是皱的,腿上是红的,内裤里是满的。
最后他慢悠悠地开口:"记得吃避孕药。"
……
他开始把她带在身边。
不是藏着,不是偷偷摸摸,是明目张胆地,把她牵在自己手上,像拴着一只乖顺的小狗。
她跟在他后面,穿着宽松的衣服,脖子上那条黑皮项圈藏在衣领里,只有他知道那下面是什么。
每当走到人少的角落,他就会扯一把她的脖子,指尖在项圈上碾一圈,她就会条件反射般低下头,顺从得不敢动弹。
旁人开始注意到,她总是跟在他身后,走路轻手轻脚,像怕惊动了什么。
风言风语像潮水一样涌起来。
有的讽刺,有的嘲笑,有的带着恶意的调笑。
他听到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把那枚冰冷的戒指从手指上拔了下来。
没有犹豫,甚至没有停顿。
他把戒指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叮当一声,很轻,很脆。
像一根最后的细线,被剪断了。
从法院出来,他把协议狠狠地砸在车座上,指关节绷得发白,脖子青筋暴起,像一头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
身上还带着前妻冷漠的香水味,律师的咄咄逼人,旁人窃窃私语里的怜悯和幸灾乐祸。
他快要疯了。
她在车里,跪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小腿,脖子上的项圈像一根锁链,拴着她,也拴着他溃烂的神经。
她颤着声,哭着仰头看他。
"不要……不要生气……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细细的。
他低头看着她,胸膛起伏得像风暴中心的海面。
喉咙滚动,拳头握得死紧。
做什么都可以?
她真敢说。
他蹲下去,把她拎起来。
"什么都可以?"
她点头,眼睛里全是害怕,全是委屈,全是——毫无保留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