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地低語,試圖推開陸沉。他卻置若罔聞,反而更深地頂入,幾乎將她釘在牆上。
"那就安靜點吧。"陸沉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毫不停,"除非你想被人看見陳總的妻子被人操得浪叫的樣子。"
晚晴死死咬住陸沉的肩膀,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口哨聲,似乎是個外送的小哥。那個人就在他們下方幾層的位置,隨時可能轉彎看到這淫靡的一幕。
陸沉似乎被這種危險刺激得更興奮,抽插的力道越來越大。晚晴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正不受控制地絞緊他,每一次撞擊都帶出羞恥的水聲。她拼命咬住陸沉的手掌,試圖抑制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要去了..."她嗚咽著警告,聲音細如蚊吶。
"唔——"陸沉突然摀住她的嘴,同時用盡全力向上頂入。晚晴眼前一片空白,高潮如潮水般席捲全身。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內壁痙攣著擠壓入侵者,蜜液大量湧出,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外賣小哥的腳步聲經過他們所在的平台,漸漸遠去。晚晴癱軟在陸沉懷裡,慶幸那人沒有抬頭看。她的慶幸沒有持續多久。陸沉突然抱著她走向樓梯扶手,將她面朝下按在冰冷的金屬欄桿上。
"我還沒射呢,太太。"他的聲音因慾望而沙啞,重新進入她仍然敏感的身體。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晚晴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每一寸的形狀。她的上半身懸在樓梯井上方,搖搖欲墜,全靠陸沉抓著她臀部的手保持平衡。
"怎可以只有你爽完就結束。"陸沉的撞擊變得狂暴。晚晴的乳房在針織裙下晃動,乳尖摩擦著粗糙的布料帶來額外的刺激。她不敢出聲,只能壓抑地喘息,手指緊緊抓住欄桿。
"你裡面在吸我...這麼想要我的精液?"陸沉突然命令,手掌拍打她的臀瓣。"說你是我的小蕩婦。"
晚晴搖頭,卻被他更重地頂入,幾乎將她推過欄桿,她的上半身懸掛在欄杆上,僅靠陸沉環住她腰間的手令她不致下墜。她透過垂落的髮絲縫看到樓底,那底下彷彿是無盡的深淵,只要陸沉鬆手,她便會墜落喪命。
這個變態瘋子想殺了她嗎?恐懼和快感交織,她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漆黑的樓梯底,理智逐漸崩塌,她的腦海中許多舊日的片段碎片式地一閃而過。晚晴的身體抖得如風中殘燭,也許是過於害怕緊張,小穴緊絞住在裏面肆無忌憚的巨物,令陸沉悶哼出聲,換來的是更兇猛的進攻。
"我...哈啊..."她終於屈服,被撞擊得破碎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是、啊...你的...蕩婦..."
這個承認似乎觸發了陸沉的釋放。他低吼一聲,深深埋入她體內,滾燙的精液沖刷著她敏感的內壁,刺激得晚晴也一同到達巔峰。
高潮的餘韻中,晚晴像破敗的布偶般掛在陸沉臂彎裡。他體貼地替她拉下裙子,整理好凌亂的頭髮,甚至用手帕擦乾她臉上的淚痕。
"週五晚上七點,"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像情人,"我會在23A等你。如果你不來..."他的手指滑過她顫抖的唇瓣,"我就去你家敲門。告訴陳銘他的妻子勾搭男人。"
晚晴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沉已經鬆開她,從容地整理衣物。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小盒,塞進她的外套口袋。
"上次的紀念品。"他吻了吻她蒼白的臉頰,然後轉身走上樓梯,腳步聲逐漸遠去。
晚晴癱坐在階梯上,顫抖著打開那個小盒子。裡面是一條精緻的銀項鍊,吊墜是個小巧的電梯模型,透過玻璃窗能看到裡面有兩個糾纏的人影。
她的手機震動,又是那個號碼:「電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23A」
天啊!這人還有空弄這些東西來噁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