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了吗？"沈岁浑发抖，笔尖在纸上戳一个墨。周临低笑一声，突然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一。

沈岁猛地住他作的手，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在桌上。周临就着这个姿势过她颈侧动的血，在锁骨上方留下一小片的凉意。

"要不要..."他慢条斯理地转动那颗塑料纽扣，"老师换个更直观的方式教你？"

"这题..."他俯时膛贴上她的后背，声音随着呼一起耳，"需要画辅助线。"

沈岁的目光落在那块晶莹剔透的瓜上，果边缘渗细密的珠，像极了此刻她掌心沁的冷汗。

"专心。"他命令，声音里带着笑意，"啊——"瓜的甜香钻鼻腔，沈岁鬼使神差地微微张。

周临突然带着她的右手往下，在某个的隆起上。"这才是正确答案..."他着气咬住她后颈，握着她的手隔着西布料重重一。

当房门关上后，沈岁才发现那颗被他把玩过的纽扣已经摇摇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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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吗？"沈岁惊一声，钢笔从左手落，在习题集上拖一长长的蓝污渍。

"来，吃果补充能量。"周临用叉叉起一块瓜递到她嘴边，神温柔得令人骨悚然，"我们还有很多...功课要。"

她颤抖着碰了碰的耳垂，那里还残留着被牙齿碾过的刺痛。

周临的手稳得奇，银叉尖在光下闪着冷光，直直递到她边。"怎么？"他声音放得很轻，尾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上挑。

"张什么？"周临将空叉放回果盘，手却顺势搭上她后颈，像住小猫命运的后颈那样收拢五指。

他的右手覆上她拿笔的手，左手却沿着她手臂内侧缓缓上。沈岁屏住呼，受那只手像蛇一样游走过肘窝，最后停在肩轻轻。

沈岁差被呛到，间甜腻的突然变得难以下咽。

沈岁盯着那块瓜，就像盯着潘多拉盒。她知，一旦张接受，就再也无法回了。

"今天就到这里。"他将歪斜的镜推回鼻梁，声音恢复平静，"晚上来我房间补作业。"

那歪歪扭扭的线就像她此刻彻底混的思绪，横亘在原本工整的数学公式之间。

沈岁攥裙摆，看着他绕到后，这次直接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沿，将她完全囚禁在怀抱与书桌之间。

瓜的甜味突然在腔里发酵成某危险的信号，提醒着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怕我下毒？"沈母刚带上门，周临就立刻恢复了那让她骨悚然的亲昵。他此刻单膝跪在她的转椅旁，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膝，拇指隔着校服裙料缓慢画圈。

周临突然松开她，后退一步整理衬衫领。当走廊传来脚步声时，他已经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教授，只有镜片后灼的视线暴了方才的疯狂。

"嘘..."他蹭着她发的脸颊看向门，"会被听到的。"书桌下的空间因为他的侵而变得仄，沈岁能清晰觉到他大肌的度。

"辅助线要画在这里..."他引导她的手在纸上画一直线，同时膝盖她双膝之间，不着痕迹地分开她的。

那只原本在肩的手此刻向她前，隔着校服衬衫准地住第一颗纽扣。

里疯狂偏执的男人，正在一步步将她拖自己心编织的网中。

但就在她仓促咀嚼时，他突然用指腹抹过她角，"滴到下了。"他的手指远比瓜更灼，沿着她下颌线缓缓上移，最后停在耳垂轻轻一。

"我自己..."她伸手想接过叉，却被他巧妙避开。周临突然用叉轻敲她下，冰凉金属激得她一个激灵。

就在齿尖即将碰到果的瞬间，周临突然将叉往后撤了半寸。"真乖。"他低笑着，终于让她咬住那块果。

他弯腰捡起落的钢笔，趁机在她耳边留下最后一句话："记得穿那条...我偷拍过的草莓睡衣。"

"我们继续题。"他站起时，衬衫下摆过她脸颊，若有若无地掠过一阵雪松香。

"抖得这么厉害..."他的尖过耳廓，声音模糊在齿间，"看来是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