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準確找回她那個濕到發熱的位置。

「專業語言斷線囉。那我現在是控還是妳的神經控制？」

「嗚啊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嗚嗚──！！！」

「佩珊醫師，字不是專業術語喔。」

他指尖才剛推進裡，頭同時被輕咬一下──

對準那個已經被他玩得濕到發亮的，——

低頭繼續那顆還在顫的尖，

另一手卻從大內側進去，

賀錚一氣到底。

她說不完整句，只能抓著他、顫著、低哭一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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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啊啊、啦啦、嗚嗚、濕、會、啊…」重複亂喊，雙抖到打顫。

他沒再繞、沒再試探。

她還在，神失焦，嘴角濕濕的，

她整個人成一團、夾緊、炸，

她嗚著哭、抖、語病失速，

「我…嗚…不是因為…不是因為你的啦…嗚嗚…這是、是…延遲型神經…嗚啊啊啊……」

他沒再聽，直接一手住她的，

佩珊整個人直接炸開。

「這裡濕一點，這邊就夾一點…妳的跟是同個神經線嗎？」

他沒動，就這樣卡住。

「啊啊…嗚…不、這不是、不是……宮、唔嗚…不是啦…嗚啊…啦啦啦啦啊啊……」

「妳的專業呢？」

「宮…前傾、受壓、連動到…嗚嗚、骨盆底肌…我、我真的、真的會收啦啦啦啦！」

賀錚了最後一，把她整個人拉起來抱進懷裡，像完成一場科學實驗。

，讓她了。

「我…我不要講了啦啦啦…我、我啦…我真的、真的被你啦啦啦啦啦！！」

「我、我要、更多…再、再進一點啦啦啦…拜託…我真的、真的會瘋啦啦啦啦……」

「不、嗚、你不可以這樣、嗚嗚、我會…唔啊啊啊──！！」

尖因為連續咬已經紅腫發亮，微微顫著。

下一秒，他往前一頂，整沒留情地直直到底。

只是直接撐開她的，握著自己，

「這麼，會不會也學乖了？」

賀錚盯著她，沒動。

佩珊全一震，淚汪汪：

他邊邊動手指，還特地同步兩邊節奏：

她滿臉通紅，像快壞掉的學者要解釋：

「啊…啊啊…唔嗚…你、你那裡…嗚啊、不對、不是、不是只是前啦啦啦……」

那個會讓她前抖、會讓她收縮到不過氣的地方。

語言開始整句崩潰。

佩珊睛整個泛紅，嘴裡想講話，卻只擠混亂的碎語：

只剩下反覆夾噴加頭被時顫抖顫抖再顫抖的體在替她回應。

他看著她抖到發狂的樣，體一一地自己夾著他。

不是叫，而是：

反而低下頭、貼在她耳邊，語氣壞透又淡定：

賀錚盯著那對被玩得發抖的，語氣壞得像在挑釁：

「頭這樣還能當臨床教材嗎？」

卻只聽見她下一秒像洩洪一樣語病斷線：

佩珊本沒法回答，語病失控到講不完整字句，

連「醫師」兩字都講不來了，

「這、這不是、正…正常、尖觸…觸發…啦啦啦啦啦嗚嗚啊啊我…我我…我會噴、真的會噴啦啦啦啦！！」

她直接崩潰：「嗚啊啊啊啊啊啊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啊──！！！！」

賀錚了最後一，語氣壞到極點：

整沒到底，就穩穩停在那個他早就實驗過的度：

——4公分。

而還在被、被、被咬。

他終於笑了，聲音低得像慢慢拆解她最後一點理智：

她聲音破掉，還在撐：

她整個人癱在他懷裡，嘴角還在顫：「我、我…真的…真的語言中樞壞掉啦啦啦啦啦啦……」

「佩珊醫師，今天的實驗結論是：

——頭連動，濕度與收縮強度呈正相關，時間超過90秒，語言功能全面崩壞。」

她還在，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到他完全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