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这一切，他才直起，捂着空的左眶，那里传来的阵阵钝痛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一切。他摸了摸脸上凝固的血迹，又受了一下眶内传来的、空的觉，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失去一只睛的剧烈痛苦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有那只完好的右，闪烁着冰冷而幽暗的光芒，如同寒夜里的星辰，却又带着某捕者般的危险气息。

好懂的家伙。

"我不需要你了。" 你打断他，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带着你的东西，离开。"

他缓缓吐一带着血腥气的浊气。金发的死对他来说毫无意义，那不过是个方便利用的、有小钱和人脉的蠢货而已，死了就死了。但Lucas施加在他上的痛苦和羞辱，却如同烙印般刻了他的灵魂。

*她的…似乎对力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和力，或者说，是某特殊的"空缺"，能够轻易被外界的法能量侵并放大。难怪之前的试验品都失败了，只有她，像一块完的璞玉，能够承载并展现这古老法的真正力量。*

坡地上只剩下一男尸和一块歪歪扭扭写着警示语的木牌。光将Kael的影拉得很长，他站在那里，一只手依旧捂着空血的左眶，另一只手则缓缓握成拳，指甲几乎要掐掌心。

*愚蠢的女人… 还有那个更蠢的、只知摇尾乞怜的废Ethan…*

他走到坡地的边缘，俯视着下方恢复平静的草地。空气中还残留着各史莱姆黏的奇特气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 Lucas 的独特香。他的目光落在草地上那些残留的、五彩斑斓的黏痕迹上，神变得邃而锐利。他用指尖捻起一小块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白黏——那是引爆了这场混的关键。

Kael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金发男的死，他毫不在意，那不过是个方便利用、用完即弃的棋。Ethan的伤，也无所谓，那脑简单的忠犬，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唯独Lucas…这个看似普通，却能引发如此异象的女人，让他产生了厚的兴趣。

他将那块黏凑到鼻尖，了一气。一难以言喻的、既甜又带着某原始诱惑力的气息钻鼻腔，让他仅剩的右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这"源"法是他偶然从一本禁忌古籍中发现的，原本只是想用来测试一下那些傲自大的"等存在"的底线，看看能否扰她们那看似不可摧的秩序。他挑选过很多目标，那些力量大、意志定的女，无一例外都对这低劣的、直接作用于本能的法免疫。而这个Lucas…一个名不见经传、实力平平、甚至连像样的法抗都没有的冒险者，却意外地成为了最完的"容"。

*力量… 还是不够…*

*疼痛…是最好的养料。Lucas…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效果…比预想的还要烈。那女人…Lucas…她的质，或者说灵魂，对‘源’的亲和度得惊人。

"啊？" Ethan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惊喜的光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显而易见的失落和慌，"走？Lucas…我…"

*不仅仅是生效了…简直是…共鸣。那些低等的法生在她面前完全失控，甚至开始自发地变异、合、化…这已经超了我最初的设计。是她的质放大了法效果？还是…有什么我不知的因素介了？*

…

他闭上仅剩的右，脑海中浮现刚才看到的景象——Lucas 被无数变异史莱姆包围、侵犯，却又在极致的刺激中难以掩饰的反应。那副既狼狈又异常诱人的模样，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一惊人的引力。

Ethan 看着你，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挽留的话，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中的光芒一黯淡下去，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充满了委屈和不舍。但他不敢违抗你的命令。他默默地低下，蹚回到岸边，捡起自己的衣服和武，又地看了你一，那神复杂难明，有失落，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无法撼动的顺从。他对着你笨拙地鞠了一躬，然后才一步三回地离开了河边，影很快消失在树林里。

"行了，洗净了。" 你站起，珠顺着光的肌肤落，"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