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是一个鬼魂，他也未必要契约这只东西。

“没契约也肯卖命？”蓝止忍不住问声。

真特么的够了。蓝止想把这不会说话的东西踢飞。

“得好，主人才会契约我们。”浣熊勾着蓝止的小，“你有契约妖兽了么？”

墨离和戚均各自冷酷地看了蓝止一，又把目光移开。

两只六阶妖兽已经不兴趣地离开，其中一只幻形白狐悻悻：“主人还不到十九，已经是仙阶。”

蓝止这张的资质并不低，找灵草很有些天赋，很快找到了三株三阶灵草和一株四阶灵草。但是这个成绩在所有的妖兽中却是中等，还不如那只一直在拼命表现的浣熊。

一只一只摇晃着尾，十分规矩地排着队伍把找到的灵草摆在地上，由墨离数着收下。

妖兽有寻找灵草的技巧和本能，情商却普遍不，墨离实在是异类中的异类。只一天时间，墨离已经找到一株六阶灵草，指挥众妖兽将获得的灵草呈上。

……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不嫌弃你。”浣熊一边双目情着保证，一边继续勾着蓝止的小。

一听这话，其他的妖兽全都七手八脚地围上来。刚才的一天只顾赶路，都没时间好好了解，几个纷纷问：“你多大？什么阶品？”

其他几只却已经在地上打，着肚妩媚地扭来扭去。五阶浣熊：“我要求不，你也可以的。”

“不要也没办法。”浣熊赶把自己找到的灵草摆在蓝止面前，讨好地向他面前推了推，“我真的不嫌你年纪大。”

“没有契约妖兽。”蓝止沉着地看着它。

蓝止脸发黑。

终于，全都已经睡，蓝止随手取玉牌，指心轻着屏幕

这四阶到六阶的妖兽就有尴尬了，修的资质若是不好，他们看不上，不肯契约。但是资质很好的修却也未必看得上他们，互相挑来拣去，和找对象差不多。

这中让人心旷神怡的景在地府是绝对看不到的。

修之所以依附修而存在，是因为妖修的升阶需要修灵气的助力。前这一批阶妖兽似乎全都由墨离制，却都还没有被契约，一个一个全都像没人要似的，一只五阶的浣熊已经跑来蓝止边嗅来嗅去。

一个修能够契约的妖兽数量有限，像墨离那七阶的闪电豹，是很多修拼命抢着要的。一阶的妖兽灵智不开，和普通兽类区别不大。二阶至三阶的妖兽知自己资质不好，或者在山不问世事，或者随便找个修混日，并不醉心于修炼。

草地上凉风阵阵，满天的繁星像是要掉落下来般近在咫尺，蓝止和戚均并排躺着，都睁着睛望着浩瀚的星空。

“他……要是最后不肯契约你们呢？”蓝止忍不住有可怜这些被人利用的东西。

“……”蓝止想了半天，随便说个数字，“二十五岁，月阶中品。”

夜时分，众人就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