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蓝止跟着二人在黑暗不见天日的街
上走着,只见
上鬼火有秩序地飞着,周围有许多殿门,门
都有鬼役把手。
磨人台上凄厉的声音依旧,像是恐怖的背景音乐。
白衣人:“……”
蓝止:“上边?哪里?”
蓝止望着他们,记忆终于慢慢回笼。那个人,叫简……什么?
蓝止用心去想,突然尴尬起来。好像和那个人一直在……来来回回好几次,那人还一直说着“我你,师兄,我
你。”
“这个叫磨人台,见过吗?”黑衣人解释着,“现在带你看的是十八层地狱。”
“我记得莫名其妙地就死了。”蓝止悻悻,“似乎就是很安静地死了。”
“既然已经醒了,就带着你到观光一下,你也得尽快开工啊。咱们盼上面给咱们一个阎王爷盼了很久了。”穿白衣的又
,
又顺势掉了下来,不禁有
烦闷,“早知
不吊死了,这么麻烦。”
黑衣人终于又:“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一直没有阎王爷。你不是和上边有关系,被指定的吗?”
最后?呃——好像是在一个人怀里闭上了睛。那个人长得十分好看,似乎叫……简锵?心脏有
隐隐作痛。
白衣人:“……”
“你既然要,就得慢慢适应。”黑衣人
。
白衣人推着蓝止一个殿中。
蓝止:“……”
他张开嘴想用
蘸蘸笔尖,却忽然想到自己没有
,不禁尴尬
:“我记
一般。”
蓝止被拉着跌跌撞撞地前行。
白衣人拉着蓝止,却不敢再说话,向着一个方向一摆,
糊
:“嗯。”
黑衣人不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这还能当我们阎王爷……”
“知麻烦还
说话,活该。”穿黑衣的幸灾乐祸。
“地府啊。”黑衣人瞥了他一,“你死了啊。”
黑衣人和白衣人互看一:“你最后记得的是什么?”
蓝止把绿火焰往上
了
,光亮终于不是从下面照上去,而是从上面照下来,两人的面孔立刻顺
了不少。他镇定地问
:“你们是谁?我在哪里?”
蓝止哭丧着脸:“你们说清楚好么?我什么也记不太清楚。”
蓝止:“我来这里多久了?”
蓝止:“……”
一支笔,若无其事地一边写着,一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
,“这都怕,你将来怎么
得了我们啊。”
黑衣人:“……”
心里又有酸酸痛痛的
觉,还带了
“你的魂魄有怪,睡了两三百天了吧。”黑衣人
,“死之前的事情,记得吗?”
“我?
地府?”蓝止惊讶。
蓝止目瞪呆地看着一个人被石磨研磨着,
上的血从磨上
下来,腰
以下已经被磨得不见了,发着凄厉无比的声音。
白衣人皱了皱眉:“上边就是上边啊。有重要指示的时候都会在阎王爷的大殿上留信的。”说着又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