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靠着楼梯,左颂星把床帘一拉以防楼下的人上来就目睹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明昨晚他和陈晓刀睡在这张床上时,自己翻来覆去想梦萝都没感到这床窄,今天却发觉空间变得好小,他哪也逃不掉。
安慰有什么用?他要被陈晓刀当作女人给捅了。
陈晓刀俯下身,湿润的唇靠近了左颂星,舔吻他能见到的每一寸肌肤,从小腹到脖颈,熟练地为对方种下深红印记,两手游走在侧腰上勾勒线条。
兜兜转转他停在胸前,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碰了碰已被把玩得发红硬挺的乳粒。
“…啊!”
压着的人闷出短促的气音,欲要逃避,不自主被陈晓刀的行为弄得腰身一挺,将自己的乳头主动送进他的口中。
陈晓刀从喉间滚出一声笑,含住那突起的红豆吮吸着,舌头顶住乳尖轻轻扫动,对方的身体抖得更烈,他清楚这么做会给予快乐。
左颂星束住的手臂再没力气反抗,胸口神经发麻的感觉一阵阵往全身涌,抿着薄唇只靠鼻子呼出的急促气息活着,他忽地感到身下一凉,迷散的大脑顿时清醒了。
底裤被陈晓刀褪到小腿,下身光溜溜地被陈晓刀看个干净。
不行!绝对不行!
左颂星头摇成拨浪鼓,任自己再怎么挣扎,陈晓刀也不会心疼了,他胯下的性器早就急不可耐,再不进行正题饱胀的欲望就要爆炸。
“唔乱动,动静太大了被别人听见了,啊。”陈晓刀动作愈加放肆,左颂星要并拢双腿遮挡隐私部分,他就上手拦截,掰着大腿根往外开。
别人指的不会是自己吧?摆脱师兄,我现在就被你压着啊!
左颂星的嘴角耷拉下去,被上方的陈晓刀控制着羞耻的姿势,他反抗的力气随特异神功发挥的时效而衰竭。
陈晓刀半天没摸着入口,反倒是抓住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潜心疑惑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去风月场所了,对女人的构造都不太了解。
再将手往后探探,好像有了,陈晓刀一根手指往那类似穴口的地方一戳,身体的主人立刻骚动起来,连着那穴也缩了缩。
“唔行…完蛋了…那里真的唔行啊师兄!”左颂星蚊子嗡嗡叫似的碎碎念进了陈晓刀的耳朵里便幻听成美人在催促他快点进去。
陈晓刀藏不住本色,有些干渴地舔着上唇,他是想快点进去,可不知是前戏做少了还是别的缘故,这人的穴口紧涩得不像话,直接插进去不得给别人干流血?
犯难的表情被左颂星收进眼底,他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一句:你再睇多久我的屁股都唔会自己流水的好吗?
左颂星吐槽完的下一秒,下体就传来怪异的痛感,他感到有什么异物侵入进自己的后面,不安感占据了大脑。
他低眼去确认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又一阵诡异的疼痛,他靠着仅剩的理智咬住舌头不发出叫喊,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眉头拧巴得要把皮肤带出几道老人纹。
陈晓刀在用手指帮他扩张。
一根不够,他放进去几根合并在一块接近自己的尺寸,缓慢破开原本紧窄的甬道,湿热的肠壁被那带茧的指腹擦过,瘙痒难耐地包裹住陈晓刀修长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