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剪，还是我来？”钟实书问池雨，同时伸手住爬上他肩膀想要下去的猫。

钟实书照顾过警长半个月的时间，和猫咪已经很熟悉，动作很自然地开始摸起警长的脑袋，然后将猫从地上抱起来，走到池雨面前。

但也难怪，池雨除了第一次带警长来洗澡觉得好奇去看过，之后都是等它洗完澡再来接它的。

“没有，”池雨摇摇，“现在剪可以吗？”

女孩的手掌和指尖在抚摸茸时总是会过他的手臂，温而细腻的，轻飘飘地蹭肤，肌和呼顿时都绷。

说不清是还是什么，钟实书抱着猫，睫时不时颤一下，鼻尖渗细汗。

她看向钟实书。

可以说一模一样的猫咪，但他还是很快认来这是池雨的那只，名为“警长”的小猫。

猫咪在两位熟人的面前也很放松，乖乖睡在池雨的怀里没有挣扎，于是跟着指示池雨很快掌握了要领，顺利地把警长的指甲剪完了。

毕竟看钟实书全副武装的样，应该是一直呆在里屋给洗澡。

他实在是有些了，池雨坐下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更是大，于是钟实书便蹲下来，单膝跪地的姿势。

猫和女孩都仰望着他，明明是两类完全不同的，钟实书却莫名觉得他们很相似。

大概是因为睛，他垂避开她直白的目光时，这样想。

“这样啊，”池雨眨眨，伸手去警长摇晃的尾，“我带警长来洗过几次，还不知你也在这里呢。”

所以不用去看，就能猜到坐在不远的正在看他，或者说是看猫的女孩是谁。

“你在这里，打工吗？”池雨问得不太确定，所以中间顿了下，尾音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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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雨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长一句话，低沉平稳，简洁有力，很有信服力和安全的声音。

男生受到她的视线，说“可以”，轻车熟路地拉开某个屉拿了只专用的剪刀来。

说到这里，阿姨问池雨：“猫咪剪指甲了没？”

钟实书，停了停，又解释：“店长是我妈妈的朋友。”

因为始终有视线跟随着，只能反复抓把手，好几次。

钟实书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池雨不停用手去捉警长尾，最后直接将其在了他的小臂上。

“嗯，你坐椅上吧。”钟实书将手里的剪刀递过去，然后把猫背对着放在她的上，发现池雨的动作有些僵，大概是觉得有些张，便安：“没事，我看着。”

“抓住它的脚，摁爪的尾端，指甲冒来就可以剪了，注意不要剪到血线。”

“还蛮解压的，”池雨松了一气，笑着住举起警长的一只爪冲蹲跪在边的人晃晃，“警长快说谢谢。”

女孩的笑容纯粹动人，嗓音轻柔，钟实书说了句“不用”，了警长脑袋，起把剪刀收柜里。

池雨还没有给猫咪剪过指甲，有些跃跃试，“我可以试试吗？”

好在这个时候店长从里屋来了，招呼钟实书抱猫去，“布偶放箱了，你抱警长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