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雕塑依旧维持着那个表情，但他长久以来绷的情绪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受着神格的引力，以及……背后某个坑货系统的推力，谢无期觉得自己的意识有要和躯分离的错觉。

神灵并没有汗，不知是不是错觉，宙斯奇异地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粘腻。

‘啧’宙斯中发了一声不怎么愉悦的声响，内的神力顺着掌心了神雕塑。

直到冰冷的大理石被沾染上了属于他的温，宙斯才满意停下挲的动作，维持着握的姿态仰靠在了雕塑半屈的上。

最终，盖亚还是退了一步，放任前这个青年神灵了迷的中心，只是她虽然遵守约定没有跟随宙斯，却利用神力注视着宙斯的一举一动。

宙斯的指尖轻轻颤抖，视线也不由自主在那雕塑的脸颊上移动，最终他还是上前一步，单膝跪在了雕塑面前。

直到目光及那座洁白的大理石雕塑，那异常的情绪才从心底消散，换上了另一更加玄妙的觉。

那尾单鱼微微翘着尾，似乎想要勾住什么东西。

宙斯低掩去了底不明的情绪，他手掌包裹住了这座雕塑的指尖，动作缓慢地轻轻挲着。

宙斯呼了一气，瞥见了雕塑正上方天空中的一尾鱼形星座。

，神灵从不轻易发下誓言，因为神灵的誓言都被法则承认，不得违背。

神王神格开始回应地现震动，像磁石一样发大的引力。

这个单鱼星座是由小神消散的所化成，每每到了夜晚就静静现在雕塑的上空。

想到小神，宙斯的脸莫名扭曲了片刻，小神的记忆他全看过，看完之后……

宙斯知盖亚的动作，但不破，他要的只是一个无人打搅的环境罢了。

内的神格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就像另一颗心脏一样开始自主运动，有节奏地轻轻碰撞着他的膛。

雕塑中还带着显然易见的担忧，宙斯像是要回应对方一样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宙斯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小神的意识冲撞了他的脑海，他被迫见到了无数属于小神的记忆，意识的烈震让他昏倒在了神怀中。

这样的姿态能让他正对上雕塑的睛，即使属于那个人的意识已经离开前的这躯，但他最后一刻的神态表情还是被完完全全保存了下来。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还躺在神怀中，但神已经意识离开躯，陷了沉眠，化作了一座不会动不会言语的雕塑。

现在想想，原来这觉叫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情敌后的自我厌恶。

越靠近迷中心，他的心情越发焦躁，虽然他的步伐依旧匀称，但脚掌踏地时的动作却越来越重。

宙斯总算明白到为什么每次看到小神都有微妙的不和熟悉了。

而神灵被剥夺神格，几乎能等同于凡人的死亡，没有多少神灵愿意以这代价起誓。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