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消失得越久，她觉得等他回来，越有可能放她走。

月光染亮了远方孤寂的山棱线，静谧幽远，少女坐在大窗旁，对着夜发呆。

灵魂随着他的声音，被剜掉了一份。

乍然空气一阵波动，永夜终于现。

沉郁的死寂凝滞了空气，少女屏息等待男人彻底放弃她，最好从此陌路，再也不要相见。

「我本不在乎妳有过谁，或过哪些事，」永夜缓慢地，一字一句，语气带着彻骨的寒栗。「但是妳說不属于我......成功激怒我了。妳会后悔故意惹火我的。」

那痛楚比她所有经历过的叠加起来，还要烈千百倍。

米斯特很害怕，不是担心他伤害她，而是直觉他要她难以想像的事。

永夜终究放开了手。

◇◇◇

他站在空艇中心，一贯的微笑消失，无表情的俊脸庞给人觉很冷冽，银睥睨地扫过，令少女背脊一凉。

「我认为有必要教妳明白，到底我有哪些能耐。」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的刀刃，劈开她伪装的壳，曝伤痕累累的柔内心......

他脚下蓦地亮起法阵，少女被银烟抓到他边，惊慌看见他背后旋六面白光屏，瞬间环绕住他们。

法阵启动。

「为什么？」永夜只问了一句话。

少女霎时满脸是泪，而永夜的眉蹙，似乎也很痛苦。

光笼罩，法开始剥夺她的灵魂。

他转撕裂空间遁走，她坐在大床上，望着窗外的青空，看似一脸空白，其实心痛如绞。

将两个

灵缠结。是这个法的名称。

永夜将额贴靠少女，用意念告诉她，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样一来，妳永远是我的。我也相同，成为妳的。」

永夜把换的灵魂破片固化，稳定两人状态后，伸手抱住飘浮的少女。

「你浪费了千年，等到却是这样的我。」米斯特极尽冷漠的说。「我不记得你，也不需要要你，更不会再度属于你的。」

「暂且......忍受一下，等法完成后，妳就会明白了。」永夜开始诵咒文，米斯特听不懂他使用的系统，完全不晓得他到底在什么。

「拜托你，随便任何一个人都比我好，以后离我远远的吧。」

从白昼等到夜幕降临，一直到月过中天，银发恶迟迟未归。

我自惭形秽，觉得不。

一个异样质是嵌她破损的灵魂，合填满。她觉遭受切断的那一片自己，也到他之中，成为他的。

永夜不见踪影，米斯特被困在空艇里，无法离开。

然后她再也说不话来。

「我知妳不太聪明，可惜，妳比我认为的还要笨。」男人有讥诮地开。

周遭一片昏暗，唯有窗外清冷月光提供照明，朦胧描绘银发恶的华廓。

这是什么情况？

拉扯，切断，粉碎......

米斯特一气说了许多，永夜听完陷静默。

「永夜！」少女尖锐的叫了一声。

「为了累积足够施行法的能量，了时间，抱歉让妳久等。」永夜说明他不见一天的原因，撕开她衣衫，控银烟把她双臂拉开，架在半空。

她所知晓的任何语言，没有一个字能够形容此刻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