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老师与不良少年（3）

“干嘛啊段然，”洛熙好整以暇，一手握着那处庞大快速撸动，“干嘛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啊？”

“老，老师…慢一点，不要那么快…等一下洛老师！”

“啧，还说自己不是处男呢。”洛熙轻哼着冷笑一声，“唉，没想到啊段然，看起来是个校霸，私底下原来这么容易不好意思啊~不是说有大把机会吗？”

洛熙按住他的肩膀一把让他坐下，头探到他腿间，头发毛绒绒的，蹭的他的大腿痒痒的。段然还是捂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是，是有机会又不是有实践……”

“那你就是承认咯？”

段然正准备回答，突然感觉一个湿润润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分身。

“啊！”段然大脑一片空白，这次炸开的是鞭炮。劈里啪啦劈里啪啦。纸片在他脑子里到处飞溅。

那是洛熙的口腔。

温软的口腔，含着他的肉棒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勃起上舔动，段然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唔……！啊啊——”

突然被洛熙吐出，段然觉得一阵空虚，还捂着脸，听见洛熙凉凉地问：“段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一惊一乍的啊？”

“呜呜，洛老师……”

“哼，”洛熙伸手揉他的囊袋，“怎么，老师亲得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唔……”她的手又重新握住肉棒揉搓，不时落下一两次亲吻。

“没有？没有什么？……不说话，就是没有舒服到？”她手一用力，段然痛得“嘶”了一声。

“没，没有不舒服…”他的手只挡住脸，但红晕都渗满到了耳根，连手指似乎都泛上了叫人好不怜爱的粉红。

“什么叫没有不舒服啊？”洛熙撒手不干了，撑着手臂身子往后一仰拉开了距离。段然突然感到空虚和失落。明明只是拉开了一点距离，可是他却忽然好像被迫剥离了许多许多东西。

他从床上滑落到地上，腿曲起来挡住生殖器，眼眶红红的，向洛熙伸出手想拉住她。

洛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拜托，段然，我就是口你一下，你就算再不舒服也不至于哭吧……被我口有这么屈辱是吗？那刚刚亲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喜欢？”洛熙转身就走，段然的手悬在空中往前再伸了伸：“洛，洛老师！”

洛熙不理他，只留下一个背影。

他低下头，脑袋埋进臂弯里，才闷闷地说：“……不要走，我，我舒服的。”

好差劲，好不容易创造出了与洛老师接触，甚至是独处的机会，对他的靠近和亲吻，老师甚至都没有拒绝，是不是意味着，其实老师也对他有一点好感？可是他怎么这么不解风情，都被老师笑话了。也许段然就是这样，讨不了任何人开心。父母失望不管他，他们两人都有更让他们引以为傲更偏爱的孩子；只要他找比他帅比他会哄女孩开心的情场老手杜麟一出面略施计谋，那些给他递情书的女孩就会马上被哄骗走；因为是成绩不好的问题少年，班上要么是因为害怕而讨好他的马仔要么是认真学习对他嗤之以鼻的三好学生。段然不在乎，他以为，他早就已经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想法了，反正谁也别想走近他。可是洛老师。上班路上看见他慢悠悠走会用小电驴载他的洛老师（是的，那时候上下班还是乖乖骑小电驴），在早餐店撞见他会请他吃早餐，晚饭在食堂碰到会给他夹鸡腿，他被其他授课老师嘲讽会让其他老师注意措辞，晚自习睡着会给他喷花露水披衣服，看见他被年级主任罚站冻得缩脖子会把围巾手套脱给他，看见他淋到雨会领他到办公室给他毛巾和电吹风……即使他知道她向来对每个学生都是这么好，但依然忍不住贪恋这一份关爱。偶尔迟到早退想引起他注意，偷偷用了点功想讨她夸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关注护送她回家……其实他早知道她私下里不是上课时那副乖乖的知性优雅的样子，他也知道她并未多么热爱她的工作和那一群学生，她在他心里变得更加多面，更加丰满，更加灵动。忍不住，忍不住想靠近。很多很多次，想要触碰又缩回的手，想要靠近又保持了的距离，但谁让只想安然做好分内工作的她在周末也没放任他不管还把他送到了公寓？谁让她突然想要家访，谁让她……做出那样暗示性的动作，他只想要一个亲吻；而其他的，他真的没有经验。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表现得太差劲了。老师那么酷的人，一定觉得他没劲透顶了。段然非常沮丧，他的肉棒也非常沮丧，萎靡地垂下了头。

就在他一个人胡思乱想自怨自艾的时候，弹着手上的水珠脱了外套和外裤赤着脚走回他面前的洛熙的腿进入了他的视线。

彼时太阳已经基本落山了，但天还未完全黑下来。深蓝的光透进来，洛熙挑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上来。

“洛老师，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搂着他的腰又将他扶起坐到床上，洗过的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