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才一鞭而已，别站不住啊？”

“哼！到上你就知不了！听说戒鞭的印，一辈都去不掉，正好给你留个教训！”

温晁不由凑近：“你说什么呢？若是求饶可得大声……”

“认得这是什么吧？”温晁用戒鞭挑起江澄的脸，“戒鞭！用来惩戒你这不肖弟，最合适不过了。”

江澄了过去。

“好你个江晚，跟我装气是吧？你算什么东西？我今儿还非得听你求饶不可！不肯好好的求，我叫你哭着求！”

湖风缓缓，细密的莲香，隐隐约约，飘散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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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鞭撕裂，伤至神魂。江澄咬牙关，没忍住一声闷哼。

“温晁，”江澄的声音很轻，“我今日不死，定灭你满门。”

“杀你？那多无趣，我说了今儿个要看你哭！我要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求我饶你，哭着求着我的狗！”

江澄蜷着任人踢打，不肯吭声。

“温狗！有就杀了我！”

“呸！江氏的戒鞭，你不！”

温晁再度举起了戒鞭。

江澄吐了一阵，似是没了力气，低下，嘴好像动了动，却没声音来。

江氏与其他仙门世家不同，少有地牢刑堂。一来江氏家风疏阔，规矩松散，便是惩戒弟，校场当众罚几鞭也尽够了，二来江宗主温和不喜酷刑，少有严刑供之事，真有作恶之人往往给个痛快。是以温晁遍览莲坞，戒鞭都拿到了，却是没有方便人的地方。

“贱人！”温二公顿时气得一佛世二佛升天。

王灵赶黏上来帮忙拭，一叠声的骂：“公莫气，这贱人！真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公别跟这脏东西一般见识。你们还愣着什么！就任由这下贱玩意儿羞辱公不成？”

这话一说，温氏门生纷纷一拥而上，对着俘虏拳打脚踢起来，谁也不甘落后，生怕公觉得自己不够忠心。

誓尊我温氏为主，再无背叛，也不是不能留你命。嘿嘿，我主，留你在我手下个家还是不难的。”

“公说得是，公这是在教他知尊卑！公肯亲自动手教训他，他该好生铭记公的恩德！”

一带血的唾沫直冲着温晁的脸来，温二公躲得快，脸上没沾到，前衣服上却溅满了红红黄黄的斑。只听江澄字正腔圆恨声骂：“温！狗！”

不过这岂能难倒温氏门生？拆了缚仙网拴在梁之上，七缠八绕便是简单刑架，吊人捆人都方便，绝对结实好用，这方面的歪才温公手下一向不缺。

“温公。”温逐走了来，“公，不能再用戒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