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是曼谷市中心，傍晚的光线透过玻璃洒来，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柔的玫瑰金。远楼林立，廓被夕勾勒耀的线条，红橙的落日正缓缓沉城市天际线。湄南河在光的照耀下泛起粼光，河面上偶有渡船驶过，拖起一长串涟漪。

衣冠禽兽！程佩仪在心中暗自不忿。

她迷迷糊糊地，尖叫着「我不要了…不要哥哥了。佩仪不要坏哥哥的，呜呜，小要坏掉了。」男人只觉得一，下不自觉地加快动作。

她最后有意识时却看见天已经蒙蒙亮了，男人在她的里了好多，她的小肚甚至都已经鼓了起来。她受到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里扣，似乎想要将那些白浊引，又抱起她洗了个澡，然后她迷迷糊糊睡去。

男人在她耳边的低哄，「佩仪的小得哥哥好，不像是不要的样呢。再一次好不好？把佩仪的贪吃小喂饱，嗯？」男人的呼得程佩仪耳都红了，她觉自己在哥哥中或许只是一块香香的小糕，而现在这块糕已经被吃抹净。

。她的越缩越，顺着两人合的隙肆意淌，打了下雪白的床单。

男人小麦的脸庞上难得浮现两团可疑红，他坏笑「是哥哥的错，哥哥太不知节制了。请佩仪好好惩罚哥哥。」

程绍棠摸摸她发说，好，都依你。

再次醒来，她觉自己痛裂，嗓也得快要裂开了。她伸手推坐在边手上还捧着文件的男人，只觉全酸痛无比。他倒是衣着整齐，已经换上了熨好的西装，看着神清气。

男人迅速从床边拿起一杯温的蜂，将程佩仪扶起靠在自己上，喂她喝下。程佩仪喝过，又无打采地闭上睛沉思一会儿，才开：「这是哪？」她的声音透着沙哑和疲惫，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

男人低声回应：「昨晚你睡着了，而且…房间的床透了，所以我重新开了一间抱你过来。等下叫餐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她无力，哥，我想吃粥。你带我去吃！都怪你，我才会睡到现在才起。

程佩仪皱了皱眉，神中还残留着迷茫。她抬手轻轻了额，脑袋还有些昏沉，回想起昨晚「哥，你确定我是睡着了，不是被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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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最后一次。」她语气定，双手虚虚握拳。

程佩仪见他如此，又想起自己浑酸痛，不禁怀疑自己的惩罚到时候会变成是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