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芒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用着蹩脚的中原话对着慕云山大喊着，“要杀要剐一句话，你能像个大老爷们一样吗？”

如果下手的那个人，就是下蛊的那个人，他到底又有什么目的，夺江山吗？那杀自己明显要比杀顾云霜划算的多。向秦依依说的那样，是有人嫉妒顾云霜的盛太多吗？可是他又没有对顾云霜下死手。

宁梓寒皱着眉，当时太过混，他着急顾云霜的安危，都没有注意到底是谁向顾云霜下的手。

暗影倒是查了一苗，他告诉宁梓寒秦依依的上其实毫无内力，更别提将飒羽剑使用的这么神化，可是这飒羽剑的的确确是在秦依依手里。

阿尔芒眯了眯睛，手心里攥着一把汗，“什么药？”

慕云山站在上方，居临下的看着底下气急败坏的阿尔芒，手背在后，沿着困住阿尔芒的陷阱踱来踱去。看的阿尔芒是心里直着急，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而现在慕云山的不动声，才让阿尔芒如芒在背。

宁梓寒拿这样的顾云霜完全没有办法，气不过却又心疼自责，怪自己为什么总是保护不好他，一次次让他受伤，若不是自己要他去曲江放荷灯，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宁梓寒甚至在想，这是不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整整三天过去，顾云霜对宁梓寒的态度没有一改变，横眉冷对，冷

慕云山笑了笑，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药。”

微微叹了一气，宁梓寒召来暗影，问他查了什么结果？

所有的俘虏全数带回，慕云山也到了明城与顾林汇合。

慕云山也不废话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要给你下药。”

慕云山俊眉一挑，“什么叫像，我就是个大老爷们。我这不是在想该怎么置你吗，你说，我是该把你凌迟，还是该把你腰斩，或者，我可以给你下药。”

说的话倒是威武不屈，可慕云山明显听的来他的底气不足，“那可不行，不折磨折磨你，怎么对得起死在玄天阵下的万千将士。”

山迅速下令拉起绊索，将北军的士兵全都甩了挖好的陷阱里。

宁梓寒摆了摆手让暗影下去，顺便让他去拿来那把飒羽剑。

一个一个的问题萦绕在宁梓寒的脑海，自己却毫无绪。

北军的大分士兵都去摆玄天阵，余下的士兵数量本就不多，再加上北军是仓皇撤退，对于前方的危险本毫无准备。所以这一次措手不及的截杀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阿尔芒突然到一嗖冷气从后升起，“伸一刀，缩一刀，你就不能好好给小爷一个痛快。”

阿尔芒心下一惊，这还不如自我了断，还没来得及咬自尽，自己的嘴就被慕云山用破布住，“想死，那还太早了，我说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他为什么要下失心蛊给顾云霜，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受？紫衣教明明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消亡，现在为什么又会有失心蛊现？

阿尔芒算是看清了，这人就是要把自己给折磨死，“那你说，你要怎么样？”

顾林和慕云山写了战报向京城汇报这场战争的空前胜利，也向宁梓寒请示是要继续直捣北境黄龙，还是要立即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