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顶弄,敖丙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的动作,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整个人迅速泛起红色,卷着两人的尾巴越收越紧,他整个下半身都被李云祥带着上下晃动。
实在被缠得太紧,冰凉的鳞片割的皮肤生疼,李云样伸手拍拍德三的尾巴示意他再不松点就要给人勒死了,敖丙这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没顶的快感一瞬间像要把他溺毙,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抖若筛糠,泪水连成串似的往下掉。
太可怕了,这种好像要迷失灵魂一股的感觉仿佛一只巨手捏在心脏上,任意搓揉间便带起毁灭般的高潮。
敖丙害怕了。
他颤颤巍巍的将尾巴变回双腿,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分开,温热的液体混着白色淋淋漓漓,腿根处一片水光,敖丙翻身趴在地板上,呜咽着往外爬。
李云祥跪在地面上直起上半身,随手摘了头绳把散开的头发向后抹,两人的村衫都被他脱了胡乱扔了出去,他向前膝行一步抓着人的脚踝给人拽回自己身下,一手扣着肩膀一手伸到腿窝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起身往床上走去。
修车工李师傅经济能力实在比较有限,家里的都是最普通的石地板,又凉又硬,在上面躺久了难免伤身。
谁让少爷金贵得很。
白色的绒被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躺上去又软又暖,敖丙整个人跟滩水一样陷了进去,他趴在被子里打着颤,李云样打开灯,白灼的灯光打在敖两背上,钢铁龙筋随着脊骨蔓延,机械陷进皮肉扭曲回转,诡异又美丽。
深吸一口气,无法描述的香气凝聚在鼻尖,像春潮的雨露,又像融化的奶油蛋糕,李云祥埋进敖丙的颈窝深深的呼吸,他伏身时背后肌肉结紮,将敖丙整个笼罩在身下。
灼热的物件儿在身后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擦,教丙头皮发麻的感受着那玩意儿对着自己戳刺,双手攥紧被子抖着腰往床头爬:“呜.....我要杀了你.....我一、一定会杀了你......”
李云祥按住他的腰窝猛地肏了进去,又凶又深,凝结的汗水顺着他身前滚落,从挺阔的胸肌蜿蜓到青筋虬起的小腹,最后砸在敖丙雪白的皮肉上,他哑着嗓子气息不稳:“已经差不多了,少爷......”
他一手卡住敖丙的脖子防止人被顶的撞到床头上,一手抓着人的腰窝把人钉死在自己身下,两人都是初经情事没什么技巧情趣可言,只剩野兽般交媾的本能驱使着两人翻滚纠缠。
敖丙在他释放的时候艰难的回过头,颤抖着胳膊去够李云祥的脖子,蓝色的眸子晶堂剔透,东海的水都在三公子濡湿的眼中,李云祥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两个人在月色里接吻。
其实说是啃咬才更合适,敖丙撞上来的时候收不住力道,李云样之前连恋爱都没谈过,生涩的吻撞的人嘴唇疼,敖丙的虎牙啃在李云样唇边上,腥甜的气息在唇齿间释放,李云祥学着“不正经途径”的教学伸出舌头去舔敖丙的嘴唇,被教丙追着连咬带啃,又爽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