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碾碎,床头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像在敲丧钟。约阿希姆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借着自己精液的润滑继续侵犯她,不给她喘息之机。他的辱骂像鞭子抽打她的意识:“女权?解放?你连我的玩具都不配!我要操死你!”舒菈米斯的尖叫变成呜咽,疼痛和羞辱淹没她,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在窒息与剧痛中,一种扭曲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像毒液渗进血液,烧得她意识模糊,下身湿得像被洪水淹过。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但喉咙里还是漏出一声低哼,像被掐死的鸟,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两人的喊叫震天动地,隔壁房间的墙被砸得咚咚响,有人骂道:“操你妈的,安静点!”旅馆老板的儿子问:“爸,要不要管管?别出事啊。”老板叼着烟,笑着摆手:“别多管闲事,这种事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年轻人嘛,总得发泄。”儿子挠挠头,走开了,嘴里嘀咕:“真他妈疯了。”
这场绑架式的驯化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约阿希姆像个疯狂的屠杀印第安人的殖民者,用殴打、捆绑、勒颈,把她由外到内地玩坏。他的精液耗干后,变态的性欲仍未满足。他把舒菈米斯彻底扒光,让她像地毯一样趴在肮脏的地板上。他把她的裤衩戴在自己头上,像个荒诞的战利品展示,内裤上还有她的体味,让他像吸毒一样亢奋。然后他把她的袜子塞进她嘴里,她已进入昏迷的边缘,嘴角流出一丝唾液,像个破碎的玩偶。他解开皮带,把它当作缰绳塞进舒菈米斯嘴里,强迫她咬住,皮革的苦涩味混着血腥在她舌头上散开。他跨在她背上,握住缰绳,像骑马一样抽打她的臀部:“跑啊,奴隶!你是我的牲口!”皮带在她嘴里勒紧,她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臀部被抽出一道道血痕,像被鞭子耕过的田地。舒菈米斯满身鞭痕,眼神涣散,像被掏空的壳,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飘浮,像一叶被暴风雨打沉的船。
“妈的,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狂吗?总有一天我要让你驮着我转圈!”约阿希姆喘着粗气,他想抽根烟,一摸口袋里的烟盒早扁了,于是从舒菈米斯的牛仔裤里掏出她的骆驼烟,点了一根,斜靠在床头,俯视她的狼狈。他的“铅笔头”软塌塌地垂着,像一个讽刺的句号。他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说:“怎么样,奴隶?还敢不敢笑我?”他趁着兴致背诵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嘲讽耶稣的原文,声音低沉而得意,像个自封的先知。然后他翻开舒菈米斯的钱包,将里面残存的几张小额钞票据为己有,嘴里嘀咕:“开房这种事,就该女的花钱,因为你们更爽,懂了吗婊子!”他把钞票塞进裤兜,像个胜利者掠夺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