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难受得像是被人揪在掌心用刀割。

他也在这里。

取雪地玫瑰的过程太过难堪，半灵尾涨红，泪将落未落，齿关溢一些破碎的低声。

他握住科恩的腰，把她抱到一圃边缘，一层单薄布料的脊背贴上繁密却无温度的树篱墙。

副官跟随着他，为他抵挡上前恭维讨好、谄媚得过分的贵族们，却看见走在前面的将军突然停住脚步。

“嘘————不要发声音，”钳制住她的血戮军压低声音犹如暗疯狂的蛇蝎，“也不要想着向他求助，你觉得自难保的他帮得了你？”

一墙之隔，光下，在衣着华丽的贵族们簇拥当中的男人形挑气势威严，与贵族们尽可能繁华张扬的穿着不同，他上只是一笔款式简单的军装。

蓬松柔的被用力挤压得破碎，甜腻的止不住地淌。

“我听说军人听力会很好，你说，他是不是其实已经听到了，只是装作不知呢？”

“还是说……”肆的手掌把裙摆堆叠到她小腹，沾满白和淡红的斑驳不堪，他语气恶劣又兴冲冲，“你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吗？”

“您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也会放下议事走来消遣，真是稀奇啊。”

原本不算闹的空气一下变得活跃和奉承起来。

“……”科恩垂着，任凭血戮军们怎么刺激都不开说话，束缚圈的电再度裹挟到来。

“将军日安。”

“没什么。”坎吉赛亚摇摇，原本想从后园抄小绕去哨塔，没想到会在僻静的小路上遇到那么多人。

坎吉赛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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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熟人。”血戮军里有人戏谑。

“不要动，”血戮军轻声威胁她，“要是发的声音太大了，外面的人会听到的，毕竟这里只是个树篱迷，并不隔音。”

“听见没？”一墙之隔后传来连续的贵族明快谈笑声，声音很清晰，科恩能听清楚他们在谈论后园里哪风景最怡人，“只隔了一面树篱墙，不想被他们听到的话，挣扎的动作不要太大，不然会很难收场的。”

“大人，怎么了？”副官询问。

“坎吉赛亚将军，您居然也会来后园散步？”

科恩冷汗涔涔，从贵族们的谈里听来个熟悉的名字，瞳孔微缩，如遭雷劈一般被定在原地。

空气里有不同寻常的甜腻味，似香，却又掺了另一奇特的甘芬芳的味。

“听话，我帮你拿来。”指尖勾住她，鲁无章法地往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