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反射地抽搐,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
“不…不要那里……”她的声音发抖,“会…会影响明天敲键盘……”
陈明低笑,指腹摩挲着她指缝间未愈的针孔:“那就换个不影响工作的。”
针尖突然游走到她腰窝,轻轻戳刺那块敏感的凹陷。林晚的腰肢猛地弹起,束缚带在腕骨上勒出更深的红痕。
“这里?”陈明欣赏着她应激的反应,“听说马克最喜欢这个位置,能让你边哭边高潮?”
林晚的眼泪砸在真皮束缚带上。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认输,大腿内侧已经因为恐惧开始痉挛。
“还是说……”针尖突然下滑,抵在她膀胱体表投影的位置,“该试试12号针?毕竟……”手指重重按在她鼓胀的小腹,“凝固物应该开始溶解了。”
林晚的瞳孔剧烈震颤。膀胱穿刺的滋味她只尝过一次——在红弦的最终测试里,她当场痛到癫痫发作。
“我…我选……”她的喉结滚动,突然看向陈明左手握着的9号针。
那是唯一带着温度记忆的型号。
三年前她高烧不退时,陈明用这支针给她注射退烧药,针头推进血管的速度比融化的雪还温柔。
“9号……”她颤抖着闭上眼,“求您…用9号……”
陈明的手突然悬停在空中。
监控屏上的脑电波突然从杂乱波形变成规律的锯齿状——这是实验体在极度恐惧中突然平静的异常反应。
“聪明的选择。”他忽然换了持针手法,像三年前那样将针管倾斜15度,“知道为什么9号针的疼痛值最低吗?”
针尖刺入颈静脉的瞬间,林晚在微弱的刺痛中听见答案:
“因为这是我亲自改装的。”
药剂推入血管时,她的小腹突然传来剧烈的绞痛——凝固物正在加速溶解。陈明解开她脚踝束缚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莺。
“现在,爬去洗手间。”他擦拭着针头,“我要看着你尿出那些蓝色结晶。”
林晚在爬行中突然明白——
这支针里装的根本不是止痛剂。
是加速惩罚进程的催化剂。
凌晨4:35 | 主卧浴室
林晚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死死抓着马桶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溶解的蓝色液体正从她的尿道缓慢渗出,结晶颗粒摩擦着黏膜,像无数细小的玻璃碴在体内流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砸在瓷白的马桶圈上。
“主…主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它…它在刮我……”
陈明倚在门框边,手里拿着平板,屏幕上实时显示着她膀胱内压和尿道敏感度的数据曲线。他的目光冷静得像在观察一场实验,而非一个濒临崩溃的人。
“当然会刮。”他走近两步,指尖在她颤抖的腰窝上点了点,“结晶表面有纳米级倒刺,专门用来刺激尿道神经。”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陈明要让她自己选择9号针。那支针里的催化剂根本不是用来缓解痛苦的……
而是为了让折磨更精确。
“求您……”她的额头抵在马桶盖上,声音支离破碎,“让它…停下来……”
陈明没有回答。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林晚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抬头。”
林晚艰难地仰起脸,视线模糊地望向他。陈明的指尖捏着一枚微型内窥镜探头,镜头上还沾着未干的消毒液。
“自己放进去。”他将探头塞进她汗湿的掌心,“我要看实时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