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求求你……别让他们再碰我了……"

陈明的手指突然停在某段视频上。

会议室里的人已经陆续离开，只剩下几个董事还在低声谈，时不时向她投来玩味的目光。罗森塔尔临走前，甚至故意用戒指在她后颈蹭了一下，电的刺痛让她浑一颤。

陈明的手指过她的脸颊，指腹蹭掉她的泪，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她猛地扑陈明的怀里，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西装前襟，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脸埋在他的，泪浸了他的衬衫，的，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来。

夜11:37 | 别墅书房

林晚赤着脚站在走廊的影里，指尖死死掐着睡裙的丝边。

陈明沉默了很久，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那里还残留着罗森塔尔戒指留下的红痕。

陈明的指节发一声脆响。

"好。"他终于开，声音低沉而清晰，"从今天起，只有我能碰你。"

"来。"

陈明突然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另一段视频：她在中主动搂住技术员的脖。

书房的门半掩着，屏幕的冷光在陈明廓上镀了一层锋利的蓝。他面前的全息投影正动着红弦的加密档案——那些她最不愿回忆的画面，此刻正一帧帧在他前重现。

"知我最恨什么吗？"他撕开她睡裙的领，烙印在冷光下泛着珍珠，"你对他们笑的样……"

她不想动，也不敢动。她的像是被拆解后又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寸肤都残留着被测试的——电极的灼烧、数据的扫描、那些肆无忌惮的视线……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林晚的泪彻底决堤。

（"再给我一次机会……"视频里的她仰着脸，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我这次一定……能撑更久……"）

"但你要记住——"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直到一双手在她的肩膀上。

"结束了。"他说。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投影仪发刺耳的电声。陈明突然站起，椅在地板上刮令人牙酸的声响。

她的咙发，呼不自觉地放轻，仿佛这样就能延缓被发现的时刻。

屏幕切换到下一段：她被绑在电击椅上，对着罩的技术员讨好的笑。

林晚的血瞬间冻结。

面上，溅起细小的。

只属于陈明的。

惩罚自己竟然会心疼一个被红弦彻底污染的玩。

（"您比克先生温柔多了……"）

"解释。"

林晚在疼痛与眩中突然明白了——陈明不是在惩罚她的背叛。

"我只想……只被你一个人玩……"她的泪砸在他的锁骨上，"别让别人羞辱我……求你了……"

受伤。

他是在惩罚自己。

——那是她在红弦第三阶段的"服从测试"，画面里的她跪在观测台上，主动贴近某个金发研究员的，嘴讨好地蹭过对方的制服。

这个认知比电击更让她崩溃。

"不是的！"她终于哭声，"那是他们我——"

不是红弦的实验，不是董事会的玩，而是……

陈明关掉投影的动作近乎暴。他拽起她在书桌上，后背撞翻的墨瓶染脏了红弦的纸质报告。

林晚的呼一滞，泪得更凶。

他的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她许久未见的温度。

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叫他了。

全息影像定格在她蜷在陌生研究员怀里的画面。林晚的嘴颤抖着，却发不声音——要怎么解释？说她当时被注了X-12神经化剂？说那些讨好只是为了避免更痛苦的折磨？

林晚用力，泪还在掉，可她的心脏却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陈明的微微僵了一下。

林晚的膝盖发，指甲陷掌心。她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当陈明看到这些记录，他里那稀薄的温柔就会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比红弦更残酷的惩罚。

"杀了我吧……"她哽咽着蹭他染血的手指，"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林晚猛地抬，对上陈明的睛。

林晚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她机械地迈步，睡裙下摆过膝盖上未愈的淤青。书房里弥漫着威士忌与焚香混杂的气息，陈明逆光站着，手里着那枚她最熟悉的神经刺激。

当刺激再次贴上她咙时，林晚主动仰起。

刺激抵上她脊椎接的瞬间，林晚的辩解变成了惨叫。300伏的电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她在剧痛中看见陈明猩红的双——那里面翻涌的哪里是怒火，分明是……

（"您想怎么用我都行……"）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她在地毯上泣，手指抓住他的脚，"那些录像都是…都是他们剪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