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对待她时,她却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归属感。
也许是因为只有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也许是因为在彻底失去尊严后,她反而找到了某种畸形的安全感。
陈明突然推开她,手指粗暴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证明给我看。"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泛着珍珠色的光泽。林晚立刻认出了这是红弦特制的神经增强剂,能让她在保持清醒的同时,感官敏感度提升三倍。
"自己来。"陈明将注射器塞进她手里,"我要看着你亲手完成转变。"
林晚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注射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还有那双已经不再清澈的眼睛。那个曾经会为丈夫准备早餐的女人,如今正亲手将针头对准自己的颈动脉。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她与镜中的陈明对视。他的眼神复杂得令人心碎,像是愤怒与怜惜的混合体。当珍珠色的液体推入血管时,林晚终于明白——这不是惩罚,而是一场献祭。
她亲手杀死了作为妻子的林晚,好让那个完全属于他的性奴诞生。
药物起效的速度快得惊人。当陈明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腰时,林晚的身体像被点燃般战栗起来。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连他呼吸时带起的气流都成了难以忍受的刺激。
"记住这种感觉。"陈明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按下银链铃铛的增强键,"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常态。"
高频震动从脚踝窜上脊椎时,林晚在剧痛与快感的夹缝中看到了答案——她早已无法分辨自己对陈明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斯德哥尔摩式的依赖。但此刻,这已经不重要了。
铃铛的声响在耳边回荡,像极了婚礼时的钟声。林晚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浸湿陈明的肩膀。她终于完成了这场漫长的蜕变——从妻子到性奴,从爱侣到所有物。
而更可怕的是,她的灵魂竟然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平静。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香槟杯沿碎成无数金箔。林晚站在宴会厅角落的棕榈盆栽旁,珍珠耳坠随呼吸轻颤。脚踝的银链铃铛被长裙遮住,却在每次迈步时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嗡鸣。陈明正在十米外与几位投资人交谈,灰蓝色西装的背影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林女士?"带着瑞士德语口音的声音突然贴近耳畔,"听说您对红弦的神经刺激技术有...亲身体验?"
穿燕尾服的老者举起香槟杯,冰球碰撞声让林晚的后颈汗毛倒竖。她认得这双布满老年斑的手——罗森塔尔博士,红弦董事会最资深的神经学家,曾主持过她第七次肠道耐受测试。
"只是...基础疗程。"她的指甲掐进掌心,陈明规定的社交距离像无形锁链勒着喉咙。
老绅士的皮鞋尖突然抵住她裙摆下的铃铛。高频震动瞬间穿透骨髓,林晚的膝盖猛地撞在一起,香槟在杯中晃出危险的弧度。
"基础?"他笑着展示左手戒指——红弦最新款电击控制器,"马克的测试报告说,您能承受300伏直肠刺激呢。"
水晶吊灯突然在视野里扭曲成色块。林晚的脊柱窜过一阵熟悉的战栗,珍珠母凝胶在血管里沸腾起来。她看见陈明转身的动作,看见他指间旋转的酒杯突然停住,看见他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
"失陪。"罗森塔尔轻触戒指,50伏电流从铃铛炸开,"期待稍后的...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