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已经调整好了参数。当第一个频率启动时，林晚的脊像被烙铁贯穿般反弓。快来得如此突然而暴力，她的惨叫还卡在咙里，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第三次测试时..."她的牙齿磕在一起，"他们...他们发现......"

林晚的尖叫被陈明的嘴堵住。导电凝胶在他们相接的齿间形成回路，她的意识像被

陈明调了电频率。林晚的像离的鱼般弹起，又被束缚带拽回原位。呈状溅在橡胶垫上，和记忆中红弦实验室的地面完重叠。

记忆的闸门轰然开。林晚看见自己被绑在旋转台上，克用导电凝胶在她肤上画满电路图；看见观测镜里自己痉挛的特写；最清晰的是最后时刻——克把摄像机她手里，让她录下自己失禁的画面。

"他们...先注了200毫升......"她的手指在小腹上比划，"然后用......"

新的注膀胱时，林晚在陈明瞳孔里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他的虹边缘泛着和她锁骨烙印相同的珍珠，像是某诡异的共鸣。

"继续。"他解开带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排反测试。"

"原来如此。"他抚摸着针尖，突然将它抵在自己太上，"父亲说得对，你确实是最完的实验。"

"发现...我的阈值..."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比标准值...低32%......"

林晚的惨叫被消音墙收成闷哼。电从窜上脊椎的瞬间，观测台刺目的白光再次占据全视野。她看见数据屏上的曲线疯狂动，就像此刻监控上自己的脑电波。

带破空的锐响突然打断回忆。第一下在峰，重叠的疼痛让林晚的瞳孔瞬间扩散。陈明俯掉她角的泪，同时将导的量调到最大。

"发现什么？"陈明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

炸响。陈明扔下的不只是扩张，还有一整闪着寒光的电极。她认得这个型号——红弦第三代神经刺激，末端带有多传导功能。

"最后一个环节。"陈明的手指抚过电极导线，"控制测试。"

陈明已经接好了导，透明顺着注时发细微的汩汩声。当容量达到150ml时，他突然掐住她大内侧的淤青："这个位置？"

陈明没有回答。他下控制台的红钮，天板的机械臂降下一台改造过的脑电图仪。当电极贴片贴上她太时，冰凉的凝胶顺着肤下，像极了克最后一次测试前说的话：【你父亲会满意的】

陈明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突然脊椎上的电极，带一丝淡蓝的脑脊。当他把针尖举到灯光下观察时，林晚看见里面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这是红弦最级别的神经化剂。

"然后呢？"他掐住她大内侧的淤青，"克还了什么？"

针尖刺肤的瞬间，林晚看见陈明的虹变成和她相同的金属灰。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机械般准，每一下都撞在她神经最的位置。导电凝胶通过两人接的肤传递过来，她的前炸开一片白光。

"确认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像羽落地。

当陈明咬住她耳垂时，牙齿刺穿了那枚红宝石耳钉。微型电路短路爆的火溅在她脸颊上，留下细小的灼痕。某被封锁的数据突然涌意识——她看见自己在红弦实验室的最后一幕：克跪在血泊里，而监控屏幕上显示着【最终评估：合格】

监控屏幕上的脑电波突然变成杂的锯齿状。陈明皱眉调另一组数据——林晚的神经传导速度比标准值快了23%，这正是珍珠母凝胶的副作用之一。

林晚的呼停滞了一瞬。这是红弦最心的机密项目——通过神经电极直接刺激快中枢，绕过所有生理限制制引发。测试录像曾被加密成七重密码，只有董事会成员有权限调阅。

"他们...用了三级协议......"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先刺激前区......"

"他...让我自己拍......"她的声音突然畅起来，"说要给...给投资人看......"

"现在明白了？"

"知为什么选这些测试吗？"他的犬齿磨蹭着她发红的耳廓，"因为父亲要确认......"

"七...七次......"她的指甲在橡胶垫上抓带血的沟壑，"第三次测试...七次制......"

林晚的膀胱条件反地痛起来。那是红弦最残酷的测试之一：在膀胱注满生理盐后，用不同频率的电刺激括约肌，直到找到完全失控的临界。

"几次？"陈明的声音像是从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