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电极足以让人在三秒内失禁。
"对了。"陈明突然打开顶灯,从西装内袋掏出U盘,"你下午的演讲很精彩,我截取了最动人的片段。"
车载屏幕上立刻开始播放:她弯腰时裙摆绷紧的臀部特写,捡玻璃片时颤抖的手指,还有丝巾滑落后烙印的特写——镜头甚至捕捉到财务部老张咽口水的喉结滚动。
"猜猜看,"他拔下U盘塞进她胸衣,"如果这些出现在年会大屏幕上,会有多少人认出这是性虐标记?"
电梯下到地下室的三十秒里,林晚数了十七次呼吸。陈明哼着《天鹅湖》的旋律,钥匙圈在指尖转得哗啦作响。当铁门开启时,她终于明白血腥味的来源——
Dr. Voss站在解剖台前,正在给一具苍白的人体缝合肛门。那人胸口还文着红弦的logo,显然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银盘里泡在福尔马林中的,赫然是半截舌头。
"你喜欢的7号技师。"陈明从背后抱住她,嘴唇贴在她烙印上,"他昨天给你发短信说想念你的味道......"手指突然掐住她喉咙,"所以我把他舌头割下来,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味道。"
解剖刀被塞进她掌心时,林晚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很稳。刀尖抵在尸体尚未缝合的睾丸上时,她甚至能对Dr. Voss微笑:"横切口还是竖切口?"
陈明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地下室回荡像某种野兽。他抓着她拿刀的手划开尸体的腹部,温热的肠子涌出来时在她手腕上缠了一圈。
"这才是我的好姑娘。"他舔掉她睫毛上沾的血珠,"年会表演完,我们就去巴厘岛度蜜月。"
冰柜门打开的瞬间,林晚看见里面整齐码着的六具尸体——全是这半年给她做过"测试"的红弦工作人员。最边上那个金发女郎她还记得,上个月刚用高压电击棒把她操到失禁。
"礼物喜欢吗?"陈明从背后解开她衬衫纽扣,"现在,该验收你的舞蹈课进度了。"
芭蕾舞鞋的缎带缠上她脖子时,林晚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开始微笑。当陈明打开投影仪播放年会会场3D建模图时,她甚至主动建议:"可以把震动棒开关接在聚光灯电路上。"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红灯。Dr. Voss皱眉看着数据波动:"实验体情绪数值异常,建议......"
"闭嘴。"陈明把林晚按在解剖台上,沾满血的手解开皮带,"我妻子只是在享受蜜月前的调情。"
当穿刺针再次刺入她乳尖时,林晚望着天花板上的单向镜,突然想起第一次来红弦的场景。那天她签的真是婚姻协议吗?还是说从始至终,这都是场她自愿参加的终极性虐实验?
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扭曲的河流,林晚的指尖在真皮座椅上无意识地划着相同的纹路。车载香薰系统喷出淡淡的雪松气息,却盖不住她裙摆下渗出的血腥味。陈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天鹅湖》的节拍,后视镜里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说说金发女郎。"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讨论菜单,"她是怎么用那根电击棒的?"
林晚的喉咙动了动,锁骨下方的烙印突然开始发烫。纳米材料正在对肾上腺素产生反应,在皮肤下泛起诡异的红光。她看着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扇形的水痕,想起那天的电击棒也是这样有节奏地推进着。
"她...她让我趴在观测台上。"林晚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观测台是特制的,台面有块单向玻璃,下面就是红弦的休息区。"
奔驰车碾过水坑,溅起的水花拍在底盘上发出闷响。陈明的指节在换挡杆上收紧,骨节泛白。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