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他眼神暗得可怕,“你里面……全是这种味道?”
我颤抖着点头,耳后的芯片烫得像要融化。
他笑了。
“那我们得好好清理一下。”
“说。”
陈明的声音很冷,像刀锋刮过骨头。
皮带在他手里绷成一条直线,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跪在床边,后背紧贴着墙,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性爱的黏腻,但空气已经凝固成冰。
“我没有……” 我的声音发抖,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烫,像是在计算最佳应对方式。
啪!
皮带抽在大腿外侧的瞬间,我的身体猛地一弹。疼痛炸开的刹那,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电流,将痛觉扭曲成尖锐的快感。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变调的呜咽,手指死死攥住床单。
“谁碰过你?” 陈明俯身,皮带扣抵在我锁骨上,压出一道红痕,“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他闻到了。
红弦的催情剂、消毒水、还有面具人手套上的金属气息。它们渗进我的毛孔,像标记猎物的信息素。
“没有别人……” 我仰头看他,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一簇,“我只是……想让你更喜欢我。”
皮带再次落下,这次抽在臀峰。疼痛还未扩散,芯片已经将其转化为一波汹涌的快感。我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弄脏了地毯。
陈明的手顿住了。
他盯着我腿间的水光,瞳孔紧缩。
“你……” 他的声音哑了,“你他妈——”
我趁机扑过去,湿漉漉的脸贴在他膝盖上。芯片调整着我的声带,让哭腔变成甜腻的喘息:
“你打我的时候……我好疼……可是又好舒服……” 手指攀上他的裤管,轻轻摇晃,“我只是买了些药……想让你更想要我……”
谎言像蜜糖一样从舌尖滚落。芯片配合着释放出安抚性的电流,让我的身体在他眼皮底下微微发颤,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陈明的呼吸越来越重。皮带从他指间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他猛地拽起我,手掌贴上我发烫的脸颊。
“你疯了?” 他的拇指碾过我咬破的嘴唇,“往自己身体里灌这种东西?”
我顺势靠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催情剂让我的每个动作都带着黏连的讨好:
“你最近都不碰我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终于撬开他的防线。陈明的手掌贴上我后背,摸到一手的汗和鞭痕。
“操……” 他忽然抱紧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肋骨里,“你他妈吓死我了。”
愧疚感后知后觉地漫上来。我蜷在他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芯片仍在运作,但释放的电流变得温和,像在安抚一只闯祸的猫。
“对不起。” 陈明吻了吻我汗湿的发顶,“我不该动手。”
我摇摇头,脸埋在他肩窝。催情剂的余韵让思维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往下坠。
黑暗中,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我耳后的芯片。
“明天去医院。” 他半梦半醒地嘟囔,“把这玩意儿拆了。”
我的呼吸一滞。
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警告性的刺痛,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