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一抚着她已经扣出月牙儿的臀瓣,调教式地问着她话。
将另一只尖嘴夹如法炮制地夹上另一边肠壁,超出肛口的夹尾簌簌摇晃着跟金属扩肛器碰撞在一起。
“呜呜呜呜啊还……痒呜呜呜~还要……爸……爸~就是……这样~狠狠教训贱母狗屁眼里面的骚肉……让母狗不敢再发骚呜呜……”
彻底被玩弄得口水直流的小母狗咿咿呀呀含糊不清说着骚话,肠道里开始分泌清亮的肠液,润得那些被玩烂的糜肉要滑出夹子。
“呜呜呜……夹……重一点……爸爸。”
猝不及防的林鹤一被一股哗啦哗啦的热流喷在手上,眼前的肛口开始痉挛性的抽搐,他的指腹只是微微贴着腔壁,都能感觉到那种令人入迷的吸吮力。
小婊子越来越喜欢嗜痛,完全被调教开了呢…
啪啪啪——
“水呢?喷出来!贱屁眼想被打烂是不是?!”
迎着一小沽肠液汇合的水流,湿答答的鞭子狠狠抽在熟透了的空荡屁眼内,里面稀里哗啦的水液滋滋作响。
“啊——”
夹肉的尖嘴夹被鞭子抽飞,里面的软肉被无限拉长后再狠狠松开,随着啪地一声清脆落地声,秦娓在变态的痛感里爽得翻起白眼。
“啊呜...已经烂了呜呜呜……屁眼爽喷了爸爸……”
秦娓哭得不成样子,眼泪与口水混合着往下流,在脸侧洇湿了一大片床单,小手抓着床单发白扭起一座巍峨山峰又狠狠松开,绷紧的身子深深地陷进床垫里。
松软夹得熟烂的肠肉搭在肛口,往外翻,冒了浅浅的头,真的像一朵盛开的粉菊蕾绽放在两瓣白臀之间。
“还不够,别乱动!”
“啪——”
林鹤一简短的评价,手腕翻转,那个收缩不拢的屁眼又挨了几鞭子,胀出红艳的苞眼,鞭尾将更多湿润润的肠肉翻出来围着一圈悬挂着,拉丝的花露染得鞭尾泛着光泽。
“啊啊啊啊啊——骚屁眼爽飞了呜呜呜,呜呜呜不动了……爸爸扎里面……往里面狠狠扎爸爸……呜呜把母狗屁眼里里外外扎满针孔……”
林鹤一整个成年男子的重量都坐在了她的背上,双腿紧紧夹着喷得乱甩的肥屁股,让她不会肆意乱爬。
尖嘴夹挑起里面被调教松垮的肉往屁眼口一拽,一夹子小肉被扯出肛口,扎上了三根细针,紧紧挨在一起,残虐又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