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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看奴隶的分臀裤吗?”
整个下午都红肿着屁股坐在电脑前收尾着自己的工作,屁股像是被蚂蚁噬咬般痒痒,想被打得更疼,最好坐下全是密密地疼。
肿肉也被大大地分开露着中间的花蕊,扫过的凉风好像都成了调教的器具,那个小口早就咂吧咂吧吸收完了药膏,然后汩汩流着蜜液。
只是自己坐着就发起骚来了呢……
“跟林鹤一玩得很开心?”
喑哑的嗓音不知怎地让人闻到了浓浓醋味,他手上带着蛮劲儿粗鲁地撕扯开她绸缎般丝滑的睡裤,从中间露出她嫣红吮吸着空气的臀口和横贯在蜜粉中的两条宽黑杠。
粗粝的手指沾起一抹肠液到眼前,迎着屋内黄澄澄的光亮摩挲着,汁液还带着药膏的清香和淫荡的骚味儿。
“就这么迫不及待露着屁眼给主人看?想干什么?勾引主人操你屁眼?”
矜贵淡然的禁欲男人口中吐出粗俗淫秽的字词,抽起鞋柜里的鞋拔子教训他一回来就上赶着淫荡发骚的小奴隶。
不伺候着主人脱鞋,只想着主人伺候她爽,反了她了。
“啊……奴隶的屁眼就是给主人看的,唔喜欢扒着屁眼给主人看呜呜……疼,被主人打屁眼了啊啊”
“求主人看奴隶淫荡的屁眼呜呜。”
秦娓听到粗俗的羞辱反而越来越淫荡,不知羞地挺翘着屁股,上身趴在鞋柜上,白皙的双腿微弯,中间露出的小屁眼细细感受着男人的视奸。
菊蕾上的褶皱感受到男人流连的目光,一绷一缩的舒展着,的确像朵绽放的粉色小菊花。
“啪”
铁制鞋拔子的冰凉触上花蕾调情似的拍打着,给猩红燥热的屁眼舒舒服服地降着温,引得屁眼急切地往上贴。
“嗯,看到了,骚屁眼。”
简短不以为意的评价听着实在敷衍,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淫荡骚贱的没边儿,他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好人。
鞋拔子轻轻打了几下就拿开,好像只是落下了几片羽毛般的轻抚,就干起了本职工作——用来脱鞋。
装、什、么!
她越发卖力,像个山中勾人的妖精般,胜负欲上来,势必要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禁欲的和尚破戒。
细腰扭动,双手向后够到静电胶撕拉一声揭开,臀肉被绷到极限再一下被放回来,荡起幅度大的晃眼的臀波,眩晕间似乎看到了粉红的薄雾幻影。
葱白的指尖再兜着屁股肉duangduang的轻摇着肥腻的两个团子,间隙间手又代替了分臀了静电胶,扒开臀肉给男人看一两秒又羞耻地阖上,头朝后偷瞄着男人的神情。
美人耳后的头发滑落搭在脸侧,优美流畅的下颚线若隐若现,偷瞄的小神情可爱灵动极了。
“啪啪啪啪”
男人脱完鞋,就着鞋拔子避着臀眼重重给了臀缝几下,臀口左右两侧的肉立马泛起了红痕,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小姑娘的眼眶盈满了泪水。
“扒开了,别让我打到小母狗的骚屁眼。”
顾霖显然也对她的伤有所顾忌,只一昧的重重鞭挞着她臀缝里的嫩肉,让她每一次疼得松开手又被臀缝挤压的更加酸爽感督促着扒开。
“啊啊主人……好疼……臀缝肿得扒不开了呜呜”
“呜呜狠狠打骚货。”
上午林鹤一勾起的痒在这一刻被疼狠狠压下去,小骚货整个心都舒爽了,只是没被教训的臀眼只能眼睁睁看着旁边的软肉被鞭挞,自己流着口水翕张蠕动。
粉红的指尖死死扣住臀肉泛起了白,害怕男人不再赏她板子,臀缝一下一下肿得越来越高,能拉开容纳男人鞋拔子的空间缩小,已经打不了几下了。
“爽了?流水的小屁眼被藏起来了我看你怎么发骚。”
两边臀肉啪叽一声合上,肿起的臀缝挤压在一起,晃动间都泛起酥酥麻麻感,将小屁眼深深藏在了隐处,看不见一点踪影。
林鹤一将她的臀眼露出来,他就将它打合上,正好反着来,体验两种不同的感觉。
“去叼根藤条来,主人在客厅等你。”
顾霖轻拍了拍她的桃子团儿,上面只有些浴刷的印子了和粉嫩嫩的一片,煞是好看,但着实碍眼,让她去拿藤条的意图不言而喻。
……
“主人——”
摇着尾巴的小狗屁颠屁颠过来,叼着一根比藤条粗上一圈的教棍,上面有凸起但被磨得圆滑的竹节。
疼感虽然没有藤条尖锐,但一打下去就会泛起一根粗棱子,几天都还疼,威力可比藤条大多了。
“啪嗒”小口一张一闭间教棍落在她平摊的手上,小狗摇晃着不存在的尾巴,亮晶晶的眼睛乞求地巴巴望着主人,双手将棍子奉上。
等待的时间里,顾霖破天荒的抽了一根烟缓解情绪,此时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的弥散烟雾里,四年来越发成熟稳重的男人此刻有些懒洋洋的惬意。
发现她来,眯着眼想摁灭烟蒂,一只手接过递上来的工具轻点膝盖,示意她站起来别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