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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谎》印象(2/3)

徐■蓓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在哄左■镜睡觉,一边哄,一边审视她的命运,我领悟

没有饿死。

很神奇吧?

当我用笨拙的双手,据看不太懂的乐谱,不协调地一下下在琴键上,收到实时反馈声音,声音转瞬即逝——我的行为,和行为所能带来的结果,同时“发声”,力的作用以声音的方式呈现。

我应该歇斯底里说“我都已经一天只吃一顿,三天只吃一顿,十天只吃一顿了为什么还要痛风发作”吗,我应该吗?不,我应该去死,一如我一开始不应该、一如我长久以来不想要活着。真他妈的想死,但他妈的,为什么,世界上有他妈的这么多好的人、事、

我羡慕极了那些能用手指在琴键上舞的人,我会觉得他们的手指犹如画家的笔(我同样羡慕擅长绘画的人),如作家的笔,碰到琴键就如同笔碰在了纸面。

但这个经历让我明白一:(如力这样)象的事,同样可以用和理表达。

人一刀死,同样也有命不好的人被命好的人牵引着走向幸福,生命织在一起形成一动态的平衡,在这个命运织的网络里,“一个人的命”呈现来的结果是一条链接过往和未来的“线”——很多女人接我以后说我会算命,其实我只是看到了这一条线,仅此而已。

扯的远了。

(笑)可惜我全然没有哪怕一艺术才华,对于艺术无论是怎样的艺术,都只停留在浅表,不懂得怎么欣赏艺术的

“普通”啊,这个词对我来说其实很珍贵(泪),我……只是想一个普通人而已(痛哭涕)——昨天临晨左■镜噩梦,梦见我在海边原地“消失了”,化成泡沫了,她哭着醒过来和我打电话,问我说“你可不可以活久一”,我只能回答说“我一直在”。

我对她其实没什么谢,只是因为当时学校里有个破破旧旧的钢琴教室,里面收拢了也许有十几台破破烂烂的钢琴,然后我在没有任何天赋情况下占用了其中一个小单间,糙用力地上琴键。

所以手指下去,发声音的觉是很奇妙的,我会自然而然喜上手指下去以后琴用声音向我反馈,我不是想说“它有灵魂生命”,我是想说它有反馈。

欺负人。

我的第二位音乐课老师是一位材微胖、手指灵活,在升国旗仪式音响坏了然后带唱国歌因为太张忘词的优雅的女

那年我复读初二,转学,寄宿,从被霸凌的学校以及被家暴的家里来到一个——可以说是当时能觉到呼比较顺畅的新环境里,从一个无时不刻想要自杀和杀人的有严重抑郁、迫、狂躁、充满被迫害妄想的初中生,变为一个偏科严重的、不那么想死的普通学生。

2.

那么命运是什么呢(笑)?命运是生命的运动。

当时我写了日记说:我只能告诉她说“我一直在”,没办法给到她一个明确的回复。我想,我内心是有仇恨的,我仇恨自己的生命,冷陌对待自己,残忍地,一剖离自己的联系,埋没自己的生活能力,安安静静等待自己去死。

这全然不是什么玄学,也不是什么唯心主义,至少在我看来,很多象的费解的词汇是可以象的,比如说什么,“命运共同”,我不确定在唯主义辩证思想中这个词确的解读,但从我的理解角度,就是用一“慧”或者“病”去牵引大量的人生命共同向“好”或“坏”,往大了说,通常意义上讲,西方的霸权主义就属于一病,这病会大量主权国家和地区的“生命力”去壮大霸权国家,最典型的比方说特朗普先生领导下的信奉“国优先”的势力,最近一段时间天天都在拿关税大敲骨髓(笑),但这盗行径往往有效果的。

我试过了他妈的没死!他妈的不吃东西都不死!

我仇恨自己每年都会来几次的痛风,仇恨自己从小到大糟糕的胃,仇恨自己的失眠,仇恨自己的无能,仇恨让我冷陌对待自己,直到被所有人冷陌对待自己。直到和整个世界失去联系,七天,十四天,二十一天,二十八天……我试过了,陆续二十多天没有吃东西。

我心里是其实有恨的,我从来不敢说,那为什么突然要说了?徐■蓓夜发消息跟我说“我弟弟考上第一志愿学校,真好,好到我嫉妒,好到我心里好恨”。

我不喜谈论这些东西,只是突发奇想顺带说下。

力,可以用数字去计算,又可以用声音去表达,既可以是理,又可以是

那个时候我很喜理学,因为理学的科任老师形象跟我父亲三分相似但格理中带有情,而我父亲因为忙于工作疏于对我的关心,从而我的情绪被理学老师调动,然后移情到理课。

(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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