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人族。”

宁清远轻笑了两声，将苏沐宁拉了怀里。

“师尊最想保住谁的命？魏潇侯、徐逸云、顾晨炜……哦，他们都已经被我杀了。”

“师尊，再抱一下。”

内丹虽被废了，但她依旧持每日的术练。

宁清远坐了起来，咳了一血，然后默默净了。

话没说完，匕首便再次没了他的腔。

他上前一步，不顾匕首扎了最，吻上了苏沐宁的。

“也不行。”

就这样，苏沐宁练了一天的法。

宁清远顿了一瞬，大方：“师尊提。”

“我想想，还有谁呢？柳榆烟、严淇、瞿白实……”

宁清远语气暧昧，生生将凶杀塑造了几分缱绻的意味，若是让人听了，还指不定生什么旖旎的心思。

“抱一下，总可以吧？”

“亲过了。”

“这可是师尊先动的手。”

输完了灵力，还忍不住在她指尖挲了一下。

牵到天亮之前，师尊不会知的吧？

可苏沐宁倒是定得很，一心一意地想让宁清远去死。

他了匕首，若无其事：“师尊不再多休息会吗？”

苏沐宁没有搭话的意思，转走了房间。

宁清远的表情垮了下来，“师尊如今连听弟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吗？”

他的语气很兴奋，“师尊，猜猜弟今日杀了谁？”

“你去死。”

话音刚毕，苏沐宁就躲开了。

“再亲一，让师尊再一刀，如何？”

师尊，好香。

与此同时他传音：“亲一，明日便不杀人。”

宁清远听见苏沐宁的声音似乎很开心，“师尊总算舍得搭理我了！”

又不死，废那劲。

想了想，他又用灵力往苏沐宁先前刺来的那伤上划了一下，原本已经止住的血又开始汹涌。

第二天，叫醒宁清远的是他命门上的那把匕首，而罪魁祸首正站在床前冷漠地看着他。

宁清远懊恼了一瞬，然后将匕首扔在了地上。

苏沐宁难得主动看了他一，然后猛然将匕首刺了他的命门。

他知，其实师尊并没有完全睡着。

这下他连人的衣角都没摸到，只听见苏沐宁冷冷的一句：“条件呢？”

宁清远只在吃饭时间现，可他在苏沐宁就不吃东西，所以他也只能在每次自顾自地说完话之后离开。

说完他便不顾苏沐宁的意愿地将人搂到了怀里。

苏沐宁想都没想就无视了他。

师尊的视线落在了他前的匕首上，神仿佛在说：“硌”。

苏沐宁似乎有些失望，尽她早就知这样杀不死他。

还没等他熟悉师尊的味，师尊便又推开了他。

空气安静了一瞬，宁清远接着回：“不行。”

宁清远摇摇，“看来师尊想要的都是弟不会答应的。那还是弟来提吧。”

苏沐宁开始不耐烦，“去。”

他毫不在意伤的痛楚，反而满意地，侧对着苏沐宁开始了浅眠。

直到晚上，宁清远又带着满血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