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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苏柠开口,破凛就一层一层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等着苏柠来解他腰间的带子。
先前她亲手给他缠上,如今又亲手一圈圈解开。
苏柠拽着项圈的带子,隔着裤子踩上了破凛的阴茎,“忍好,一会裤子弄脏了,你的手下可是会发现的。”
“唔啊……主人……”
“发现就发现,贱狗……啊……忍不住!”
苏柠脚下更用力了,同时给了他一巴掌,“忍不住,便剁了吧。”
破凛可怜地呜咽,苏柠却一脸玩味。
苏柠突然掐住了破凛的脖子,同时拨弄起了他的乳钉,脚下的动作也依旧不停。
破凛脸涨得通红,全身的快感和窒息感一起碰撞交叠,让他不自觉地扭起了腰,不知是想躲开苏柠的禁锢,还是渴求更多她的触碰。
最终,就在破凛以为自己要缺氧致死的一瞬间,他射了出来。
破凛一射苏柠便松开了他,他立刻大口地呼吸起来,还夹杂着偶尔的轻咳。
他身下的快感随着氧气的进入更加汹涌,乳头还在被苏柠玩弄着,身子也不自觉以某种节奏颤了颤。
只有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苏柠不曾移开。
等破凛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他才后知后觉违反了主人的命令。
他挺了挺胸,将乳钉送到苏柠手上,昭示着自己的臣服。
“主人,不剁好不好?”
苏柠的脚离开了破凛的阴茎,翘起了二郎腿,“啧,真不听话。”
破凛吞了吞口水,“我听的。”
苏柠漫不经心扇了破凛一巴掌,破凛便立刻改了口:“贱狗听主人的话!”
苏柠又抬起了手,破凛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苏柠没有再打他,而是摸了摸他的头,“啊,言行不一的贱狗,该怎么罚呢?”
破凛睁开了眼,祈求般地看着苏柠:“主人,不要罚贱狗好不好?”
“贱狗最怕挨打了,主人千万不要再像上次一样把贱狗绑起来打啊!”
“皮鞭、马鞭、散鞭、藤条、戒尺、教棍、烙铁……主人会不会对贱狗都用一遍啊?”
“还是主人喜欢用更严峻一些的?用锁链穿透贱狗的琵琶骨,将钉子钉入贱狗的身体,让贱狗踩在捕兽夹上……”
“不要,主人,贱狗害怕,别这么对贱狗好不好?”
“主人,贱狗给你舔穴好不好?贱狗很会舔的!主人会不会罚贱狗当着主人的面给别人舔啊?”
“……”
苏柠觉得,他这么好的天赋,不去演戏实在可惜。
一边装得弱不禁风可怜兮兮,一边越说越兴奋,小小凛都抬头了。
你不害怕,她还嫌血次呼啦地埋汰呢。
苏柠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破凛的嘴里,打断了他的说话,“你要是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破凛闻言立刻讨好地含着苏柠的手指细细舔了起来,含糊不清道:“贱狗只伺候主人!”
他将舌向上伸舔过苏柠的指腹,又转着往指节侧面和上面舔去。
破凛甚至还主动将手指往里吃了吃,试图去舔她的指缝。
苏柠被舔地手指痒痒的,小穴也痒了起来。
苏柠抽出了手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