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纯粹是为了赎罪罢了。

“真乖。”苏柠摸了摸他的脑袋表示奖赏。

石敦屏住了呼，终于要来了。

“那就别睁。”苏柠语气玩味。

“准备好了吗？”苏柠故意折磨他。

苏柠拿起了匕首，将剑尖上了他的肤。

“嗯嗯。”苏柠眨着睛看着他，一都不觉得自己在提着多么过分的要求。

苏柠摇了摇脑袋，甩开了这想法。

石敦实在是，太乖了。乖得她想欺负死他，又不舍得真的伤到他。SM这事，想想就好。

左右也是逃不过。他只希望一会血不要溅到沐宁上。

石敦红了眶，“沐宁，求你。”

沐宁竟将他那的发剃成了一个桃心状！她怎么能……她竟然……

他抬起，目光中透着难为情，可依旧没有半分反抗。

“嗯。”石敦低低应了一声，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石敦浑都血都静止了，他呼了一气，“好。”

说完就将匕首往心脏刺去，却在及肌肤的时候动弹不得。

他觉得，若他真没有了那东西，他与沐宁也不会再有半分可能，他去曹地府陪着师尊也算是个好去。

“怎么，你什么我没看过？”苏柠觉得自己如今就差个氓哨了。

“你疯了？”苏柠没想到他居然连命都不要了，暗不妙。

“沐宁，我将命赔给你好不好？”

石敦抬手遮住了苏柠的睛，恳求：“别看了。”

她好像玩过火了。

“不许睁开睛。”苏柠像是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开命令。

石敦一颗雀跃的心又沉了下来，“我自己来？”

石敦哑然，这事哪有准备好的？

“害怕？”苏柠故意用剑贴着他的。

石敦了拳，“好。”

苏柠拉下他的手亲了亲，越发来劲。

他有些无措地去拉苏柠的胳膊，说话都开始结“沐沐沐沐宁？”

“你能不能，能不能保全我最后的尊严？”

苏柠觉得自己有些变态，这时候她居然想象起了石敦跪在地上上狗项圈的样。

石敦睁开，看清楚苏柠了什么之后脸爆红。

“沐宁！”石敦语气哀求。

“怎么了，不就是给你修了修吗？不喜啊？”苏柠笑着调侃他。

苏柠眨着睛，睫扫过石敦的手心，他只觉得这意从手中直接传到了心里。他忍住了收回手的望，重复：“别看了。”

咳咳，也不一定呢，再看吧～

石敦一颗悬了半晌骤然的心突然安放了下来，而后又剧烈动。

石敦睫颤了颤，终是没有动作。

她好像更了。

“你来吧。”

“是啊，但我不到，你自己来如何？”苏柠将匕首了他手中。

“你你你你不是要将它割……割下来么？”

“我……”他该说喜吗？可他说不。

可他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多了分清凉。

良久以后，他才得了准许：“好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