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他腰身一挺,龟头挤开那湿软的入口,缓缓推进,粗大的性器撑开被操得松软的内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杨繁仰头呻吟,声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啊……秦歌……太、太大了……”
不同于公羊的蛮横,秦歌的动作带着节奏与掌控。他浅浅抽动几下,让花道适应他的尺寸,再猛地一沉,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上深处那块软肉。杨繁身子一颤,羊角晃动,乳房被木台挤得变形,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溅,洒在草地上,甜腻的奶香弥漫开来。他的花道紧紧裹住秦歌,内壁痉挛着吮吸,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吞噬入侵者。秦歌低哼一声,俯身贴近他的耳廓,热气喷在敏感的皮肤上:“这么会吸,那些公羊怎么还能干不进去?”
杨繁喘得急促,脸颊泛起艳丽的桃红,眼角泪水滑落,湿了鬓角。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木台卡得更紧,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下意识迎合那一下下深入的撞击。每当秦歌抽出,龟头的棱边刮过内壁,他便抖得更厉害,花液淅淅沥沥淌出,混着白精洇湿了大腿内侧。阴茎半勃起,顶端颤颤巍巍渗出清液,诉说着他的动情。
秦歌的手滑到他臀部,掐住那两团软肉,用力分开,让花道暴露得更彻底。他加快节奏,腰身挺动如擂鼓,性器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草场回荡。杨繁被操得魂不守舍,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秦歌……慢、慢点……”可那声音软得像撒娇,反而点燃了秦歌更深的欲望。他低笑,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牙齿轻碾,声音喑哑:“慢不了,你这身子太欠操。”
快感如潮水涌来,杨繁的子宫缓缓降下,宫口怯生生地张开,柔软地啜吸着那鸡蛋大的龟头,像在邀请更深的侵入。秦歌察觉到这变化,眯起眼,手指滑到他胸前,捏住一只红肿的乳头,用力一揪,乳汁喷涌而出,溅了他满手。他舔了舔指尖,低声道:“奶真甜。”这一刺激让杨繁彻底失控,他尖叫一声,腰身猛地弓起,花道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液,阴茎同时勃起,射出一道白浊,乳房抖得更凶,奶液如泉喷洒。
秦歌被那紧缩的花道绞得低吼,掐住杨繁的腰,用力一顶,龟头撞开紧窄的宫颈,挤进那从未被触及的深处。杨繁浑身僵直,汗如雨下,眼泪扑簌簌落下,带着哭腔喊道:“秦歌……好难受……要死了……救我……”那声音细弱而破碎,语无伦次,像只被野兽咬住的小羊。宫颈被撑开,剧痛与快感交织,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紧裹住入侵者,像在乞求更多。
秦歌被他叫得性欲高涨,伸手捏住那颗红艳的阴蒂,指腹狠狠一揉,同时腰身猛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满子宫。杨繁哭叫起来,阴道痉挛得像要断裂,花液喷溅如雨,阴茎再次射精,乳汁四溅,洒满木台。他整个人像是被快感撕碎,瘫软下去,羊角无力地随呼吸起伏着,眼里水光潋滟,潮红的脸颊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