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啊。”桓钦无奈地笑叹一声,握住他前夜就被榨干的性器,再度力道适中地搓揉起来。
不应期的快感过于难熬,应渊顿时呜咽一声,缩了缩软绵绵的腰身,却断断续续流出所剩无几的体液。
他也不自觉地滑动喉珠,连带喉咙无意识搐动吸吮,让桓钦爽得头皮发麻。
“这可是你同意了的。”征服欲引发的暴戾令魔尊双目染红,另一只手不由得掐住了帝君的脖颈,猛然往前一挺。
太烫了,温度从口舌传递到四肢百骸,就连早已疲软的性器都兴奋地重新挺立着,像是回光返照般射了满手,完全将应渊的意识推入高潮。
“唔嗯……”神志不清的他本能地想要喘息,更想推开颈间掐得自己快喘不上气的那只手。
可是,桓钦不给应渊逃离的机会,直接扣着脖颈将坐在榻上的人推倒了掰开双腿,整个魔重重覆了上去。
本来就不大的嘴被硬物撑满,此刻还被性器一下子胀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既是难耐,又让人止不住回忆这物柄捣进体内榨出汁水的模样。
“哼呃……”应渊浓重的鼻音便随着喉咙的吞咽、烈酒的入喉,变得越发支离破碎。
湿漉漉的、裹着浊白黏液的肉刃抽出时,被强行撑开了这么久的嘴巴理所当然地失去了控制,根本不能自动闭上。
就连舌头,都被向外抽拔的柱身带出来,艳红着耷拉在下唇上。
而喉管蠕动的幅度本就有限,嘴巴也不大,更多的滚烫白浊咽不下去,就只能顺势从嘴角出来。
“咕啾。”魔尊就瞧见,浊白混着淫靡水声,沿着帝君的下巴淌出来,淋湿了遍布吻痕、指印的胸膛,更甚的还黏上了雪白微卷的发丝。
再往下看,笔直修长的双腿抽搐着敞开,空无一物的肠壁像是馋极了,明明还没有吃到什么,就已经痉挛着喷出了水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应渊?”桓钦的指尖顺着破碎的修罗额印往下,划过濡湿的鼻尖,温柔细致地擦拭着应渊的脸。
但他更可能是故意将自己的体液,在应渊素来清冷自持的脸颊上到处抹匀,野兽一样打下完全覆盖的标记。
“唔……”似乎感受到了不妥,应渊蹙着眉,含糊地吐出一声饮泣,涣散的眼神想要凝起。
可桓钦哪里会让猎物逃脱?
他当即弯下腰,吻住应渊艳红的唇,撬开齿列肆无忌惮横扫着。
淫靡的气息便更加升腾,而应渊无意识地挣动更激起了桓钦想要蹂躏他的欲望。
刚从湿润喉舌里拔出的肉刃滚烫坚硬,又重又狠地捅进了应渊的身体。
“啊!”帝君猝不及防哭叫出声,但战神的本能让他就算头晕脑胀也能找准方位,抬臂就是一记肘击,企图摆脱桎梏。
可是,魔尊早有准备,对着敏感点飞快碾压了数个来回,刺激着怀中人陡然一颤,便成功捏住了挥来的手腕。
锁链重新捆绑过去,一圈圈桎梏了猎物。
“呃!”被捞起腰将上半身压在床边,不得不撅起臀挨操,还清晰地感受着肠肉如何被粗大灼热的性器撑开,应渊喘息急促,呻吟亦难耐。
可桓钦此刻是真的无法自拔。
后入的姿势让他能轻松地一杆入洞,粗大顶端径直操上敏感的穴心,直干得应渊身体发颤,菊蕾也不受控的收缩抽搐,箍得性器过于舒服,也就更加振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