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灌满,到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就连榻上的被褥,也是黏腻湿热着湿透了,不能再用。
“罢了,今天先放过你吧。”桓钦低笑一声,终于解开了锁链,暂时将人抱去沐浴。
白发在水中轻易就被漂得干干净净,但瞧着应渊毫不设防地趴在桶壁上,印满痕迹的绯红臀瓣撅起来,菊蕾抽搐着小股小股往外吐出白浊,桓钦的眼睛忍不住发直,性器更是诚实地瞬间就重新立起。
“啧。”忍不住就不忍,桓钦一只手扣住应渊的小腹挤压腹肌,另一只手将手指顶进穴眼勾出精水,只觉肠壁细滑湿热,热情地缠着指节。
直到灌进后穴的水把里面洗涤干净,他才顶着被插得有些外翻的穴口,碾着穴肉一寸寸推入深处。
昏睡的应渊只是战栗一下,痉挛着往后夹紧了双腿,腰腹向上拱起。
过了热水的软穴比应渊清醒时更加敏感,充血肿胀的穴肉又滑又紧,实在能咬会吸,箍得桓钦爽得不行。
中途,应渊醒过一次,彼时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泼洒出水花声阵阵。
“应渊,你终于醒了?”突然被小穴重重夹了一下,桓钦莞尔一笑,捧住湿热的脸,含笑唤他的名字。
应渊皱着眉峰,抿紧嘴唇抬臂,颤抖着搂住桓钦的脖颈。
他将蓄满眼泪的瞳眸合上,任泪光顺着眼角滑上了侧脸。
“……”桓钦的笑容收了起来,瞧着身下努力乖巧配合的人,心里又软又疼。
在热水里泡着折腾了好一会儿,应渊再次睡了过去。
这倒是给了桓钦收拾屋子的时间。
而应渊根本不记得到底承受了多久、多少,在双修中昏睡地特别沉,连何时被抱回干净的床铺上都不知道。
但锁链加身的待遇似乎再未更改,连醒过来都是如此。
轻软舒适的被窝与床褥,被体温浸透的温热锁链仍在,当真被锁住了。
桓钦正坐在榻上伴着应渊。
“喝药吧。”他当即拿起药碗,将温度适宜的药汤灌入,又将以灵药食材所烹好的甜点喂下。
奏折摆满了桌案,但桓钦制住应渊灌药喂饭的动作有条不素,一点都未乱。
“桓钦,你……”应渊没多加挣扎,却语气艰涩地关心着:“还好吗?”
桓钦心领神会,想到那个颤抖的拥抱,心疼但也并不意外:“怎么,做出决定了?”
若应渊不打算接下他所言的“以身饲魔”,必会尽可能干脆利落斩断自以为的孽缘,而不是这般踌躇迟疑,更不会在难得清醒时含泪顺从。
也是,帝君以天规戒律严苛律己,想必从来没想过会有情罚废除的那一天吧?
也就难怪连关心都这么难以出口,好似还不如他们只是朋友的时候。
至于身体上的肉欲破戒,东极青离帝君更是想都不会去想,必然视为罪孽。
“……我……”应渊偏过头,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放不下这样疯疯癫癫的桓钦。